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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急事,这人都到曳星台还要让他回去?我记得你在长月殿还有一位得力的助手。”

“再说阿梨,这位小白姑娘应当不是长月殿的人罢?”

楚江梨一顿,“小白确实并非我长月殿的人,渺渺,我吩咐了些事让他去做了。”

桑渺人机灵,立刻就能明白方才楚江梨为何这么说了:“那为何要骗我?”

“不是什么容易做到的事情吧。”

楚江梨:“确实并非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也不必担心,我相信小白能做好的。”

桑渺点点头,这才又躺了下去:“你心中有数便好,阿梨,有时我又想明白了,若是你当真喜欢他,倒也不错。”

“莫听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才是,就像我与陆言礼。”

桑渺在黑暗中,为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楚江梨问:“渺渺,你后悔了吗?”

“我……后悔了。”

……

楚江梨合上门,从桑渺房中退了出来。

她现在还并不清楚,为什么桑渺会梦到这些。

但是桑渺无事就好,观妙来无影去无踪,她无法轻易寻到,只能看在大婚之前,观妙会不会出现了。

昨日莲心所言的,她看到的那个男子,究竟是真的出现过,还是假的,她还需要去求证一下。

楚江梨从前就是陆言乐院中的,他住在哪里自然也轻车熟路。

她本以为陆言乐死了这么久,院中应当荒凉的,谁知道门口才见着倒是收拾得好好的,看来这卫珠凤当真觉得她这个儿子还活着,就连这院落都未曾收拾出来。

……

“神女莫问我了,就算你……你揍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那侍从吓得坐在地上,神色惊恐,说话也吞吞吐吐。

他看着楚江梨手中正比划在他脖颈处的剑,咽了咽口水,吓得几乎要失禁了。

“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神女。”

“那日当真没看见有什么别的人来寻少爷。”

楚江梨神色冷冷地:“若是你说的有一个字是假的,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侍从欲哭无泪,从前楚江梨还是侍女时,他没少刁难楚江梨,当初却谁都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如今他就巴巴地趴在地上求饶了。

“我说的句句属实呀神女!”

“那时便已经有人审问过小的了,小的从未说过半句谎言!”

不仅是他,还有那日山门前的守门也说从未见过有他人上山。

楚江梨一开始心中便有了答案,既然不是山外之人,那便极有可能是陆言礼干的。

……

“是你做的?”

陆言礼伏在案上写字,他知晓楚江梨的来意,听她这么问,便轻笑了一声:“你并无证据。”

“这话我之前就说过一遍了,神女还想听我说些什么?顺你意承认吗?”

楚江梨又将莲心所说的字字句句讲给陆言礼听了,当然也是有用的那一部分。

陆言礼抬头,撂下了手中的笔:“所以神女有证据证明那个人是我吗?”

楚江梨却不回答,只说:“那毒针是你刺进去的。”

她与陆言礼这是一场心理战,就看谁先撂挑子破防,她不答陆言礼的,只问他,就看谁先搭理谁了。

陆言礼轻笑:“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要跟卫珠凤告我的状,让她将我抓去?”

他脸色苍白,这几日又瘦了些,看起来脸颊凹陷。

“神女,就算是我做的,那证据呢?”

陆言礼唤她神女之时,总有一些讽刺意味。

这事儿楚江梨知道是他做的,他们虽是同胞,却一个比一个更冷血,陆言礼这么做,不过是当初陆言乐种下的孽果,一报还一报了。

她倒是没有丝毫同情陆言乐。

楚江梨问他,不过是承了地云星阶的众生令,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