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的绸带一沾水就形同没穿。
少女的双手勾着她的脖颈,几乎贴得紧紧的。
楚江梨身上是灵泉的寒气,而白清安却偏偏觉得自己周身在升温,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又麻又热的。
楚江梨挂在她身上,白清安的手甚至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你再不揽我一下,我就要滑下去了。”
楚江梨的声音好似带着冷泉的氤氲雾气,雾蒙蒙的,还有些撒娇但又委屈的味道在里面。
谁让白清安方才不理她,现在还不扶她。
若是等会滑下去,明日就要传出去长月殿神女在灵泉闪了腰的笑话了。
白清安这才魂不守舍的,双手扶住了少女纤细冰冷的腰际。
灵泉会让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白清安的指尖触着她之时,楚江梨被烫了一下。
“你手好烫。”
“是你太冷了。”
少女贴着她的心口,听着她怦怦跳的心,笑眯眯问她:“怎么样,要不要进来?”
楚江梨伸手扒了扒她的衣领。
领口处露出了一片苍白的肌肤,像捧起了一片茫茫的白雪。
楚江梨扒着她的领口一寸寸往下拉。
白清安将她不老实的指尖抓住了。
她的声音还是哑哑的:“别……”
楚江梨的手停住了,侧着脸“哼”了一声。
“不强/迫你了,你将我抱回去吧。”
白清安静默了好一会儿,才闭着眼睛将少女横着抱了起来,送回了灵池中。
那模样真是倔强得楚江梨险些笑出来,却也不明白为何白清安不敢看她的身体。
她的指尖又揉过了楚江梨脚踝处冰冷的肌肤。
将楚江梨送回池中以后,白清安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了。
楚江梨望着她有些仓促的背影,双手撑在池边,小声又愤愤的骂道:“胆小鬼。”
等白清安一走,楚江梨就将云釉叫来了。
楚江梨问:“我身体是不是不太好看?”
云釉看着楚江梨一脸坦率赤诚,她竟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自家神女似乎有病,应当找个人来诊脉了。
***
在长月殿中养了几日后,楚江梨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
过上了非常悠闲,吃好喝好睡好,还能偶尔调戏一下白清安的日子。
经过上次以后,楚江梨发现了白清安每一次觉得羞怯,身上都会发烫。
所以楚江梨逗她,就会用不经意的身体触碰来确认这种羞怯。
楚江梨发现,如何逗白清安她都不会觉得腻。
于是某日用膳,满桌子琳琅满目的菜,楚江梨偏偏没有什么胃口,觉得食不下咽。
一拍桌子,同旁边的阿焕说。
“去偏殿把小白叫来陪我用膳。”
“就说我有急事寻她,让她速来。”
阿焕:……
很无语但是还是答了一声“是。”
然而没多久,阿焕便带着白清安来了。
白清安永远会被楚江梨的“急事”二字骗过来。
白清安:“有何事?”
楚江梨指着一旁的凳子:“坐下说。”
白清安点了点头,顺从地坐下了,她的坐姿非常端庄。
抬头细细看着楚江梨,打算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楚江梨往白清安面前的碗中夹了一块桃花酥,正经抬了抬下巴。
“用膳啊。”
白清安:……
***
阿焕问:“你觉不觉得神女变了?”
云釉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
二人开始事无巨细说着最近神女的变化。
阿焕思索良久开始“合情合理”分析道:“神女是不是打算将你我二人换掉?”
“灵泉之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