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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气怒道:“别以为你这次将清音铃拿回来,翅膀就硬了。”

莹白色的剑陡然刺向温凝锡,迫使温凝锡松开手。

喉咙间的难受感骤然消失,温郁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若不是寒霜剑出手,只怕他要被温凝锡给掐死了。

“寒霜,回来。”

抱着寒霜剑,指尖轻轻的碰了碰寒霜的剑柄,温郁低声道:“谢谢你。”

这头温凝锡见温郁有寒霜护着,忍了忍,又道:“清音铃上的梵文是什么意思,你在云徽宗可有听人说过。”

清音铃上雕刻的梵文复杂,温凝锡日夜不休的翻找了三日古籍,也未曾找出有此类文字的记载。

“没听过。”

喉咙还疼,温郁来了脾气,犟嘴道:“你这般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找。”

“你!”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一名魔族的守卫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面容沉重道:“魔主,云徽宗的人杀过来了。”

话音刚落,大殿的门便被拍飞,带起一阵凛冽的风,最后直直的插入温凝锡王座后的墙上,一片烟尘中,身着白衣面容冷峻的棠溪澈格外的耀眼。

好、好威风的出场。

温郁咽了咽口水,心虚的避开棠溪澈看过来的目光。

完了。

棠溪澈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棠溪澈!”温凝锡面色一变,暴跳如雷道:“你可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随意放肆!”

见少年用袖子挡住脸,棠溪澈将目光转向温凝锡,声音冷淡道:“魔族既敢在云徽宗作乱,自然也该料到灭门之日。”

灭门?

温郁怔了怔,他不记得原著中魔族有没有被灭门了。

“狂妄!”

温凝锡皮笑肉不笑道:“今日便叫你瞧瞧,我魔界并非你可随意来去之地。”

周遭萦绕着猛烈的罡风,打在身上很痛,温郁痛得缩了缩身子,正琢磨着要怎么保护一下自己时,周身忽的凝出一个透明的结界,将凛冽的罡风挡在结界外。

“哪里来的结界?”

难道是棠溪澈?

温郁不明白,他抬眼看向面无表情,挥剑刺向温凝锡的无情剑修,又觉得不太可能。

棠溪澈想杀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保护他。

在温郁出神的一瞬,温凝锡被棠溪澈一剑刺穿胸膛,紧接着无边的魔气从他胸膛钻出,又被棠溪澈抓住他想要逃走的元神,一剑劈死了。

秒、秒了?

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见棠溪澈随手捏了个诀,方才杀了温凝锡的剑便消失无踪,温郁抱着寒霜剑害怕的抖了抖身子。

来了。

棠溪澈要抽他骨头了。

走到温郁跟前,棠溪澈居高临下的看着神色恍惚的少年,三日未见,他瞧着似是憔悴了许多,虽穿着艳色衣裳,反倒衬得一张白净的小脸愈发柔软。

“可知道错了。”

淡淡询问声吓得温郁抖了抖身子,抬眸看向棠溪澈冰冷的脸,温郁摇了摇头,咬牙道:“我没有错。”

棠溪澈蹲下身,温郁身边的结界陡然破,他抬起手,从少年颤抖的肩顺着肩胛骨、脊背,最后落到纤细的腰间。

“珩洲的仙骨,可好用?”

温郁抿着唇,脑子里全然是自己马上要被抽骨的害怕,他哪里知道好不好用,安上后他整日惶惶不安,连修炼都没有精神,根本没有精神去分辨这仙骨和灵骨、魔骨有何区别。

“好用!”

咬着唇,温郁嘴硬道:“我最近术法都精进了许多。”

身后的手指虚虚的搭在肋骨处,分明没有用力,甚至没有显示出威胁性,温郁却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好可怕。

棠溪澈垂眸,看着怀中之人不断颤动的睫毛,惑人的香气在呼吸间不断的涌入鼻息,他似叹了口气又似怜惜道:“可珩洲没了仙骨,便成了废人了。温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