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倦想查看温郁的腿是不是有问题,这东西便直接扒到了温郁腿上。
见苏倦乐滋滋的将手掌收进储物戒中,老头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化作一缕青烟也跟着回到戒子中。
他只有灵体,并无肉身依附。
苏倦收起戒子,哼着小曲儿,乐颠颠的往陵西堂走去,就连看见一通铺打鼾的人都没那么烦了。
换过衣裳,苏倦躺在大通铺最角落的位置,想着自己在小美人香香软软的腮上亲了一口,枕着甜蜜入睡。
月落日升,勤劳的修炼者们已经起床做一日功课。
温郁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昨晚他梦到自己学会了法术,不仅能够御剑而行,还可以一挥手就掀开巨大的山石,斩妖魔除奸恶,特别特别帅。
只是这会儿醒了他才想起自己原来才是妖魔。
咂了咂嘴,温郁很快放弃除魔卫道的宗旨,生活这么苦了,还是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
“阿钰。”
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颜珩洲声音也不大,若温郁当真在睡觉恐怕根本听不见。
“可曾醒了?”
温郁披上外衣,过去打开门。
“颜师兄,可是有事?”
早晨刚起,温郁还来不及收拾,白色的里衣勾勒出细瘦腰身,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及腰的长发洒落在前襟后背,颇有些风流意味。
“没有。”
颜珩洲眼神闪烁,须臾又很快恢复往日的清明,一本正经道:“昨夜我察觉你出了木屋的结界,并且迟迟未归,师尊说你遇到了外来人,可曾吓到?”
若非昨夜有事缠身,颜珩洲早寻人去了,也不用托棠溪澈救场。
“没事。”
温郁回道:“清宵仙君来得很快,把那恶人打走了。”
“那边好。”
颜珩洲思索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戒交给温郁,真诚道:“这里面有传音符、移位符、保命符,你收好,以后要是遇到危险及时告知我。”
好东西!
温郁内心蠢蠢欲动,表面却客气道:“我已经收了颜师兄许多东西,这些一听就很重要,还是颜师兄自己留着吧。”
还是给我吧。
似是听出温郁心中所想,颜珩洲将储物戒戴在温郁的大拇指上,云淡风轻道:“这些东西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阿钰我想你留着。”
看着手指上的储物戒,温郁眨了眨眼,黑漆漆的眼珠里是说不出的欢喜,他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多谢颜师兄了。”
少年说话时又乖又软,颜珩洲眼中噙着笑意,抬手摸了摸温郁的头,笑道:“一会儿要去见掌门师伯,你先梳洗,我等你。”
温郁点了点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颜珩洲,乐道:“我这就去。”
呜呼!
又收到保命的东西,他一定会时时带在身上!
下次遇到面具男,就召唤颜珩洲打他!
换上一身青色的衣衫,温郁对着铜镜将发冠戴好,对于打理自己这一方面,温郁觉得自己还算有些天分。
任务前他特意学过如何穿古人的衣衫和梳发冠,这会儿即便是及腰的长发,他也打理的很利索。
确认没有失礼的地方,温郁推开门,朝不远处的颜珩洲招了招手,高兴喊道:“颜师兄,我都收拾好了。”
目光落在温郁的笑颜上,颜珩洲微微一愣,随即勾了勾唇,笑道:“走吧。”
凝心堂。
棠溪澈将昨夜有人潜入凌云峰一事告知了掌门,俊朗的眉峰微拢,他凝重道:“此人不知是什么路数,竟能硬抗我一剑。”
棠溪澈乃是云徽宗修为第一人,如今已是大乘期,只差一步便能够得道飞升,而潜入云徽宗的人竟然能抗他一剑,即便是没有使全力,也足以让人惊讶。
“我会让人彻查此事。”
掌门严肃道:“最近云徽宗新进了许多弟子,或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