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个孤品,对我来说。”方谕说,“你最特别了,哥。”
方谕突如其来就红着脸告白了这么一句,陈舷一下子愣住。
俩人还在对视。
陈舷愣了须臾,触电似的别开眼睛,血色瞬间从脸红到脖子,像要爆炸了。
方谕在他耳后轻笑几声。
刚刚不还在饭桌上脸红吗!
怎么这会儿他就能说出这种……这种话!
陈舷抱住双臂,紧搂着身上的孤品衣服,嘴角抽了好几下,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线,心脏咚咚跳得大脑空白。
方谕含笑的视线如芒刺背。
“……这种时候,”陈舷磕磕巴巴,“我,我该说什么?”
方谕没吭声。
“我不擅长这个。”陈舷把肩膀耸起来,缩着自己,不敢回头看他,“我……我该说什么?”
方谕噗嗤笑出来了。
“不用说话,”方谕走过来两步,从后面抱住他,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笑着说,“哥,你这反应就足够了。”
“我爱你,哥。”
陈舷被他接二连三的话烫得头晕目眩,好像真要炸了。
在方谕怀里宕机半天,陈舷就那么晃悠两下,弯下上半身,抬手捂住快要冒烟的脸,终于完全没法思考。
方谕松开他:“哥?”
陈舷缓缓蹲了下去,两手都捂住脸,整个人都红得要流血。
在哪儿学的。
我靠,他在哪儿学的!
在意大利上大学会教这个的吗!
第112章 庆功宴 再没有恶心厌恶的尖锐眼睛看向……
陈舷两手捂着脸, 蹲在地上。
方谕伸手扶他:“哥?怎么了?”
“滚……”
陈舷臊得气若游丝,声音发抖,脸上都烧得要冒烟了, 自己的手心里都烫得吓人。
他气急败坏:“你混蛋啊你!”
方谕愣了下,又在他身后笑。他从背后抱住陈舷,把他扣着肩膀, 搂在怀里, 用脑袋蹭了几下他颈窝。
“哥,”他说, “你太可爱了,哥。”
陈舷扯扯嘴角,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手捂着自己的红脸,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羞恼地骂人。
临睡前,陈舷脱下西装, 方谕把它挂好,挂在了制衣间的墙上。
女佣焦娅的日常工作, 是打扫好整个别墅。
第二天一早, 她跟着方谕和陈舷去到门口, 将俩人送出了家,便抱着扫帚来到了这里。
她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意大利清晨的阳光照在新西装上,斜斜的一片。
前后院里的几排鲜花, 都是有专门的园丁来隔三差五地打理的。
这天正巧是打理的日子,女佣焦娅在制衣间里扫了一会儿,门便被敲响了。她放下手里的活计,去开了门,园丁跟她来到了后院。两个人围着后院里的花儿们绕, 施肥浇水拔了冒头的杂草,在阳光底下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又一起笑起来。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制衣间里的那套西装上的光线都渐渐上移,外套上金色的扣子反光。
时装秀的日子到了。
陈舷换上西装,跟着方谕来到了现场。时装秀的现场富丽堂皇,每个人都穿得相当高贵,那些身上的衣服,瞧着都价格不菲。
方谕今天也穿了西装,还戴上了那副金丝眼镜。俩人走进会场,在走到前台前,递上邀请函时,陈舷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这人穿的西装同样版型漂亮,衬得他身形高挑笔挺。
人跟人的气质还真是不太一样,方谕往那儿一站,莫名就有一股冰冷尊贵的味儿扑面而来。
他站在陈舷前面,一手插兜,一手递上邀请函,面目冷峻地和前台的人说了几句后,接过他们递来的笔,就在他们递来的单子上潇洒地写了行字。
陈舷走过去瞧了眼。那是个表格,方谕在一个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