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花瓶感觉越发沉重,我没忍住将花瓶砸了过去,不明液体洒了她们一身。

异味弥漫开来,陈禾下意识的嗅了一下,止不住的作呕。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远离她们母女两,尬笑着,慌忙的离开了。

我看到一个吊坠从她的脖子处掉了出来。

明晃晃的,我快步向前,陈禾警惕的想要往后退。

母亲最后留给我的项链,现在却戴在nmzl她的脖子上。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家传的心术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禾无能狂怒,想要夺回项链。

「贱人,这是我的,你和那个死老太婆一个样,虚伪的很。」

心头的最后一丝理智被焚烧,我对着陈禾那张大猪脸就是几个巴掌下去。nnzl

她来不及反应,硬生生抗下我的怒火。陈姨尖叫着想要推开我。

我甩开陈禾,脚碾在陈姨的脸上,「家里的花瓶去哪里了?那些照片不能动,我没说过嘛?」

我已经彻底杀红了眼,碾压的力度越来越大,陈姨的脸痛苦扭曲,嘴上还不饶人。

「那些死人的东西看着就晦气。我清理掉有错吗?」

外婆步履蹒跚的从楼下下来,她哭红了眼,「小陈,我对你还不够好嘛?你要这样糟蹋我家。」

陈姨这时候居然还能哈哈大笑,她眼里都是恨意和嫌弃。

「你对我好,要不是你能有机会站在这里说我嘛?」

「你看看别人家的保姆,哪个不是月薪十万?出门豪车接送,我辛苦照料你,你还要把这个房子给你孙女。」

她呜呜的哭了起来,一口一个我们是没良心的人,是黑心的资本家。

人果然是贪心的,月薪十万她也喊的出来,怪罪于外婆不该把房子给我。

我倒是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功劳能让她这么仗势凌人?

陈禾突然阴恻恻的盯着我笑,嘴角带着胜利的笑意。「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我有些不明所以,也不想继续理会这对奇葩母女。

没过几天,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7.

路上的行人都在奇怪的打量我和外婆,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公司的秘书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何时进行公关?

我才知道陈姨母女在外面宣传我和外婆的“罪行”,她们苍白着脸,放出这几年陈姨照顾的照片。

居然还找出了在警察局里我强硬的要求驱赶所有的佣人,还有把她们赶出去的录音。

只不过音频被断章起意,只留下我咄咄逼人。

一时间,所有正义的网友都在谴责我和外婆,没有良心,这样的企业必须倒闭。

即便我放出完整视频,键盘侠也认为我这是在为自己开脱。

但好在有清醒的人仍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舆论还不算太糟。

陈禾带着记者杀到我家,她们毫不客气的拆了大门。

我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到底是什么安保措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话筒,闪光灯怼到我的眼前,「温女士,您蛮不讲理的把救命恩人赶出去,您出于什么想法?」

「您刚刚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播放了出去,如此不讲情义,你不怕众叛亲离嘛?」

陈禾和陈姨一脸好戏的看着我,我友好的朝他们笑了笑。

陈姨还坐在地上,委屈的哭诉我的恶行。

「为了老夫人,这么多年当牛做马。多少人挖我,我都没有离开。」

「可现在,我女儿不过是没有见过世面,你就要打她,大晚上把我们赶出去,我上哪说理去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记者们也被她所感染,我不知道的是,我们现在的一切都在直播。

我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你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是谁愤愤不平的高喊,看到我欺负人,还恶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