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氏:“吓死我,我还当那国公爷是来救她的。要真救了她,咱们银子就泡汤了。好在虚惊一场。”
秦贩子点头:“没判死罪,坐牢也一样。”
跛脚瞥眼秦贩子,装模作样问:“好歹是你们女儿,你们也忍心。”
秦贩子:“那丫头自小冷血,小时候是头小狼,长大了就是头能吃人的野狼。”
秦贩子:“当初就该将她溺死了事!”
“溺死了,咱们能有今日?什么话都别说了,快走。”
跛脚听到秦贩子的话,也没心思再调侃他,说完话,一脚高一脚低往前蹿飞快。
“你说得对,去找那人拿银子要紧。”秦贩子连连点头,紧随其后。
衙役跟了三人一路,一直看着人出了城门,才回头,快马回衙。
京兆府尹听完衙役的禀报,摸着下巴得意笑:“看来国公爷仍旧得欠着本官。走,去一趟国公府。”
心腹属官:“大人,您这会儿去会不会显得太着急了点?”
京兆府尹:“现在不去,难道等国公爷自己查到了再去?本官上门送人情,就是要国公爷能看出来,懂吗?”
心腹属官忙道:“大人好是英明。”
京兆府尹叹气:“是你太笨了。本官还打算让你跟着佑佑,可你这么笨,我是真不放心哪。”
心腹属官想起那黑面少年,当即一激灵,摇头苦求:“大人,属下只想为大人鞍前马后,您留着属下吧!”
京兆府尹又哪能不知道心腹属官心思,脸色复杂说:“佑佑还是个孩子。”
心腹属官心道:“那哪是孩子,明明是罗刹!”
京兆府尹不再多说,没人比他更了解李佑佑。遥想孩子十岁时,他还感叹孩子有其乃父之风,但如今十五岁。
京兆府尹不得不承认,李佑佑比他这个当爹的要心狠手辣得多,还不止狠,这孩子还顽固。
也不知道像谁。京兆府尹愁啊。
不想了!先忙正事要紧
“老夫人告辞。”
老夫人笑容可掬命管事将其送出大门外:“京兆府尹慢走。”
京兆府尹的话是和国公爷在主院说的,老夫人并不知晓,京兆府尹这会儿是特地来向她老夫人告辞的。
大少夫人见人走了,凑到老夫人身前:“京兆府尹怎的来了?”
老夫人也好奇呀,但她哪知道。
秋红跑回来禀报:“老夫人,国公爷派了左贺副将出去。”
“可知何事?”
秋红摇头:“姨娘进门的第二个月,奴婢就被安排在院外。打探消息本就艰难。”
四少夫人责怪:“眼下姨娘走了,你就不会机灵点?”
秋红头摇得更快:“奴婢哪敢啊。秋淮姨娘那回主动,被国公爷打出来。要换了奴婢,下场肯定更惨。请老夫人收回成命!”
老夫人叹口气,不为难她。“你起来吧。有事记得回报就成。”
“奴婢多谢老夫人!”
国公爷不觉得姨娘无辜,而京兆府尹此次来,也没说姨娘被陷害。
京兆府尹只说那三人收了谁的好处,但案子已定,此事是案子外的事,就不与京兆府有关。
京兆府尹和国公爷话说得婉转,但意思差不离。
国公爷听懂了,谢过京兆府尹,当即派左贺去拿那三人。
马车还没走远的京兆府尹看着左贺匆匆出来,带着人骑快马往出城的方向去,心知稳了。
他就说他肯定没猜错的嘛!
转头低声吩咐骑马随在一侧的心腹属官:“回去后将秦百香住的牢房收拾干净了,吃的也都要干净新鲜。”
“属下知晓。”
国公爷这日又在主院偌大的客堂孤单一人坐着。无人敢上前打扰。一直从天亮到天黑
茉莉往幽暗的大牢里走,她不熟悉路,怕摔着,就走得慢了点,身后的
狱卒不耐烦推她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