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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生,制霸科举 阿消 71774 字 1个月前

名额,非要争个天下第一,我想她不会和我争,身为案首必会经常被叫去考问。若我在前面,能给她挡下不少枪林弹雨呢。”

原来是这样,陆卿卿听着默默点头,不过心里还是留着一丝机警。以商人只图利的性子,顺风时他们躲后面闷声发财,危险时也会第一个推别人去挡刀。

陆卿卿问道:“侯静和谢书瑾似乎不怎么担心功课,她们这么有把握吗?这场考试还真的只针对你一人不成?”

“先生说,让我和平时一样,按着进度慢慢学就行。我这个案县也不是那么好除名的,要有实证报上去,麻烦得很,搞不好学政也要跟着丢官。”她说着坐直了身子,正经起来,“卿卿,我会努力的,你不用为我操心了。也别听卢姐姐的,她嫉恨我占了先生的时间,找着机会就要欺负我。她如今见不到我,知道我喜欢你,肯定要故意欺负你的。”

陆卿卿也是服了她,能把喜欢说得这么坦坦荡荡。她敢说,别人都不敢听。

不过周围的人大约也习惯了,明月煮着茶,宝珠晾着书单,连小喜子都自顾找了活干,在柜子边清点着小书生那些短了的裤子。

只剩下陆卿卿依旧不好意思,听到这般露骨的话,忍不住要脸红。

这之后不过几日,元青禾就回了书院应考,陆卿卿特地叫她带了几身新衣裳回书院,元青禾看着改好的裤角,特意去找陆卿卿比了比。

她得意说道:“我比你高了,以后换我照顾你。”

“随你。”陆卿卿看她要考试了,懒得和她争。

两人一同趁着马车回书院,元青禾看着远处的书院,不由的就愁了起来。

陆卿卿看她这样,担忧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担心考试?”

“没有。”元青禾扶额看着窗外,哀愁地说道,“等考完,大概就要开课了,以后要去书院里住着,就不能天天看到你了。”

陆卿卿能说什么,她无语地说道:“要不,你还是担心一下考试吧。”

“唉,你果然烦我了。”元青禾更哀愁了,先生说远香近臭,原来天天看着她这个学生,只觉得她烦死了,恨不能踢远些。后来她住陆家了,先生见到她渐渐喜欢多了,不会不那么不耐烦,偶尔能和她说许多话。

也不知道她以后去了书院里,小娘子会不会也变得喜欢她一些呢。

“唉!”想着她又叹了一口气。

陆卿卿听着她唉声叹气,但想到她在为什么发愁,她顿时一点不想管她。

学政安排的考试如期而至,大家都很紧张,默默地各自埋头写着文章,有懊悔抓头的,有咬着笔头发愁的。书院里整个寂静了一整天,这才算考完了。

试卷全交了上去,这场比不得大考,都是墨卷直接交上去。不会有那闲功夫,再抄一遍朱卷。

考官也看得到考生名字,几个廪生的卷子被单独留下来,由学政亲自阅卷。

别人的且罢了,案首元青禾的卷子,他是拿着反复看了又看。这文章引经据典,言之有物,想寻点错处都不容易。

他何尝不想将另一个男书生的文章判作第一,可是他愁得抓破脑袋,确实两两相比,没有十足的说服力,他突然这么判卷,若传上去了,上面会觉得他在针对女书生。

可若判了元青禾第一,那他那些同僚要笑话他,为着讨好上面,男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原以为为考试发愁的是学生,却不想,考官才是真的难,脑袋都要想秃了。

学政领着一群先生愁了一夜,卷子没批改完,地上的头发掉了一大片。

笔试一过,大部分书生都松了一口气,反正也考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只几个廪生和排前面的增生依旧严阵以待,照例学政会叫前几名过去问功课。这可比考试更紧张,当场问了,必须马上回答,有错漏处,即使文卷过关也是不行。

果然只隔得几日,几个廪生就被叫过去了。别人都只浅浅问了几句就微笑夸赞着让他们走了,仅留下元青禾和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