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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生,制霸科举 阿消 89096 字 1个月前

欠,渐渐睡下了。

同一片天空下,有人睡得安心,有些却愁得睡不着。

陈家如今闹得鸡飞狗跳,陈员外拿着戒尺追着陈耀祖打了几回。

他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狗东西,老子花了多少银子才把你塞进白鹿书院,如今好不容易给你谋了个秀才出来,你居然跑去跟卢家的管事打架。你这狗杂种,卢山长是你们书院的头头,你连他家的下人都认不出吗?你和谁打架不好,跑去和他打。”

陈员外一边骂,一边追着他儿子抽。

“你个狗东西,如今卢山长让我把你领回来,狗东西,我塞了银子都没用。你这挂名秀才,若不继续考,下回秀才名都没了。我花那么多银子不是打了水漂,狗玩意,都怪你!”

陈员外骂了半天,只说是得罪了卢家管事,却不提,陈耀祖真正被除名的原因是因为他又嫖又赌。

他这德行会影响书院名声,卢山长这才将他劝退了。

陈员外打了半天,停下来歇了一会儿,他想起卢山长的劝诫。

那老学究,摸着胡子一副道貌岸然地模样说:“老夫知道,不管怎样的人家,供出一个学子都不容易。但书院以名声为重,我这当山长的不能姑息。”

陈员外想着他给卢家送的重礼就肉痛,卢家礼都收了,怎么能不办事呢?

不过,陈员外又仔细回忆了一下。

他想起,他临要走时,卢山长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我听说令郎得了一副墨宝,上面四个字,你们要仔细体会才是!”

陈员外也是个老江湖了,通常这些打着官腔,没头没尾的话最是重要。

他眯着肉泡眼仔细想了想,转头问他那不成气的儿子,“你最近有请谁给你写字吗?

陈耀祖捂着被打肿的屁股,不耐烦地吼道:“没有!”

陈员外一戒尺抽了下来,“你给老子好好想想,你不成气,我多的是庶子!”

话说到这份儿,陈耀祖才有些怕了,他仔细想了想,“才没请人写,那姓元的娘们羞辱我,给我写的。”

陈员外心有疑惑,花了银子请了几个先生喝酒吃茶,小心打探,这才渐渐瞧出些首尾来。

“这陆家藏得真深啊,居然叫他们搭上这等好亲事。”陈员外又嫉又恨,阴险的双目看着元青禾写的“礼义廉耻”四个大字,渐渐冒出精光来。

“管家,把这字裱好了,挂在正厅里,再去取一百两银子。”

陈耀祖护着脸,壮着胆子说道:“爹,姓元那娘们写这个是骂我的,你怎么还挂在正厅里,叫人看到,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陈员外抓起了戒尺冲他身上一顿抽,“你要脸,你要脸!老子一张老脸都叫你丢尽了!陆家住着一个案首你还敢惹上门,你想你老子陪你一起死是不是!”

陈耀祖这下是真委屈了,“不是你叫我找姓陆的当小妾吗?你还说陆家那闺女太厉害,迟早成祸害。要弄垮陆家为我所用,这可都是你说的。”

“闭嘴。”陈员外咬着牙,理了理陈耀祖的衣服说道,“换身像样的衣服,咱们要换个法子了。”

陆家庄子上的稻子刚种下,才冒出些小青芽,却引得元青禾每天都要来看一眼。

“卿卿,你看长出来了,长出来了,这都是我种的耶!”元青禾一早高兴地把小娘子喊到田边看刚长出的小禾苗。

陆卿卿无奈看着,忍不住打趣她,“哟,不怕虫子吃光你脑子了?”

元青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道:“卿卿,你别笑我了。”

“等禾苗长高些,还要插秧,小书生还敢下田吗?”陆卿卿故意逗她,侧过头盯着她看着。

她越说,元青禾的脑袋低得越低,直要栽进田里。

两人正玩闹着,听到远处庄子大门前有狗吠声,两人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有几抬轿子过来。

陆卿卿从轿上的纹饰认出什么,她转过头对元青禾说道:“禾苗看过了,你该回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