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咱们陪着跑马!”
夕映不忿的鼓气道。
这个靳劼懂什么,他可是打小陪着小侯爷长大的!
只是,自从去年小侯爷大病一场醒过来以后,似乎就突然开始越来越看重这种,才入侯府不就的私卫兵头。
小侯爷在面对靳劼时候,总是直接又了当的交代吩咐,而靳劼几乎不需要小侯爷过多解释,就总能周到的将事情一概办好,再适时的报于小侯爷知晓。
而自己呢。
小侯爷甚至曾经说过,如果他还继续像以前那般,恐怕连亲卫的这个位子也保不住。
虽说他在小侯爷的连番压力下,已经开始绷紧了神经,让自己一点点改变的更加符合小侯爷心意。
小侯爷也渐渐的对他态度有了改观,多次认可了他的表现,然而,那种始终下意识带出来的,你应该多向靳劼学一学的态度,还是叫夕映这小小少年心中羡慕的泛酸。
靳劼没再多说什么,只尽职尽责的等在原地。
刘子晔牵着马跑的差不多了,她大致上实地丈量了一番这偏平原的主要地势和土地状况,同她自己冬天在图上的作业规划一一做个映照,心中有数之后,便也感觉今日份的骑马份额已经彻底消耗空了。
虽然她借着原主的身体,能够基本顺畅的骑马,但从她穿越过来以后,一共都没骑过几次。
雪水化入后的泥土十分松软,马匹在这样的土质上行走并不如在坚硬地面那般轻松,骑马的人同样也要消耗更多的气力。
今天为了正事,这样接连跑了一个多时辰。
即使整个冬天刘子晔都有按照自己的方式坚持着基本强度的锻炼,以保证身体的健康可持续,但此时两条大腿上的肌肉已经隐隐开始打颤,快要跨不住马腹。
跑的距离过远,她将这片地勘察的差不多,准备回到侯府的侍卫队之前,就远远朝靳劼挥了挥手。
夕映满面疑惑,不知道他们家小侯爷叫人过去干什么,但距离隔得远,他并不确定小侯爷*究竟是在叫他还是叫靳劼。
靳劼却似乎有所预料一般,径自一夹马腹,迎了过去。
夕映忙不甘落后的也催动马匹,抢在靳劼前头几步到了刘子晔面前。
夕映觉得他应该的猜到了,一停下马就欢喜的问:“小侯爷有什么吩咐,是不是想叫咱们来与您赛马啦?”
熟料刘子晔毫无兴趣的白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
等靳劼紧随其后也停在了马前,刘子晔才冲他道:“骑不动了。”
她双腿麻木,只觉下马都困难。
靳劼熟练的下马,又接了她下来,扶上自己的马鞍前侧身坐稳。
然后一踩脚蹬双腿发力,利落的翻身坐在了刘子晔身后,双臂扯着缰绳调转马头。
刘子晔两条腿终于得到解放,肌肉打颤的程度大大缓解,片刻后才重新找回知觉。
对于一旁惊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的夕映,她也无心理会。
她只是来苟命的啊!
谁说一定就非要学会古人认为最豪气最飒爽的长途骑马和赛马!她一个孤儿院出身,没享受过什么福气的人,也觉得消受不了古人的这个爱好啊!
况且,这西关小侯爷的人设,也就该如此废物才对的!!
那什么破机械文明系统,将来一定有车子一类的图纸的吧?
到时候驾着车,不比骑这劳什子的马更快更飒吗!!
至于靳劼会不会痛,上次那么西关全郡骑马跑了一个多月,她都没见他哼过一次。
这大概就是古代纸片人和现代文明人的区别吧!
心安理得的躺平以后,刘子晔指挥着靳劼,花了几乎一整日的时间,将虞城外围这片冲积平原的荒地几乎都踩了一遍。
午间一队人就在野外点火,打了野味配着从侯府带出来的佐料和干粮用了饭,直到日头西垂,这才打马回城。
春天降临的新生气息,不止使得西关郡焕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