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词大脑烧的迷迷糊糊,视线所及之处,每一寸都出格的让她想要逃避,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眸光闪烁地记录着女生难得一见的珍贵模样。
浴袍腰带还好端端系在腰间,下摆已经被蹭到了大腿之上,因此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片湿滑的水意。
她难耐咬唇,思绪迷乱的陷入一团虚无,事态发展到如今,再荒唐的行为也无法让内心掀起更多波澜。
池萤里面什么也没穿,也许是在她洗漱时脱掉了,也许从浴室出来那刻起,便一直保持着这副装扮同她说话。
无论哪种,都是早有预谋。
根本不需要阮秋词做任何事,她的手被牵引、抓握着,用不属于自己带来的强势力道,在女生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这时的不反抗,也是一种变相的主动。
“姐姐”女生渴求低喘。
居高临下的姿势,使得她面容完全背光陷在模糊的阴影中,柔顺的长发垂落,唯有那双水亮的眸子无比清晰,含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直白欲。望。
她操控着阮秋词的动作强势到堪称霸道,声音和目光却柔弱的好像摇尾乞怜的小动物。
阮秋词呼吸一滞,眉头隐忍轻蹙。
指尖抵到翕动的双唇,池萤咬着她吃了进去。
依旧是毫无节制胃口极大的
察觉她仍想继续添一根的举动,阮秋词终于略显慌措地制止:“不可以”
池萤顿了顿,没有理会。
长睫低垂,水光潋滟的眸子微阖,里面涌动着深深暗欲。
她嘴唇嫣红充血,混杂着令人脸红耳热的气音,断断续续道:
“还不够姐姐再多一点。”
喉咙似火燎般,干渴的不像话。
嘴唇却湿漉漉的,包括脸颊鼻尖,皆埋在一片潮湿的热气中。
阮秋词闭着眼,耳朵烫的快要烧起来,长睫不住颤动,眉头轻蹙,竭力忍耐。
偏偏这般神情,惹的身上人变本加厉欺负,寸寸舐过她肌肤,留下片晶亮光泽。
热情的亲吻令阮秋词几乎无法呼吸,头晕目眩的试图喘气,只有更多池萤的味道涌入口鼻。
她攥着床单,在女生肆无忌惮的动作下感到丝羞恼,失了理智地亮出牙尖,咬了口对方唇瓣。
力道轻轻的,但事后反应过来仍是有些后悔,讨好地欲用舌尖安抚。
下一秒阮秋词闷哼。
池萤身体痉挛,紧紧压着她脱力跌落。
好一会,阮秋词才目光涣散的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胸口大幅度起伏,满脸粘腻,格外不适。
罪魁祸首却愉悦轻笑,帮她将湿润的发丝勾到耳后,毫无诚意地歉声道:
“抱歉,不小心把姐姐弄脏了。”
酒店房间设置了睡眠模式,到点窗帘自动开启,外面浓烈的日光顺着窗户攀上床沿,晃得池萤抖了抖睫毛,不满皱眉,翻身躲避。
稍稍一动,腰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酸意。
瞌睡顿时消散大半,手下意识摸向一旁,扑了个空。
池萤清醒,睁开眼,枕头蓬松,其主人应该已经离开许久。
她微怔,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准备再度闭眼,随即室内响起一道轻柔的女声:
“醒了?”
池萤捏紧被角,转头看去。
女人坐在沙发里,换了身整洁的衣物,坐姿端正,气质清冷,眉眼却是温和的。
池萤心脏轻飘飘安稳地落回原位,哑声问:“几点了?”
“十一点,要再睡会吗?”
她摇摇头,撑着胳膊坐直,动作僵了僵。
昨晚太放纵了。
被子滑到胸口,露出一片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面缀着点点红痕。
阮秋词不自然地转移视线,从行李箱里帮她挑了件较为严实的短袖,“今天穿这身吧。”
池萤默许,懒洋洋靠在床头,目光打量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