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池萤弯眼,面对她脆弱的姿态没有丝毫怜悯。
手指勾着系在腰上打结的衬衫末摆解开,灵巧挑动,大片白皙无暇的肌肤展露。
本就是阮秋词挑起的头,她只不过是用同样的方法还了回来而已。
池萤总能在万事中寻到一套有利于自己的逻辑。
“池萤”女人长睫飞快抖动,似在她出格的举动中恢复了些许清醒,胳膊拦在胸前,试图遮住。
画面似曾相识,池萤笑吟吟握着她手腕拿开,俯身趴在胸口,手指转而向后背探去,“姐姐刚才是怎么叫的?”
阮秋词被酒精和各种欲念充斥混乱的大脑显然不能理解含义,茫然地看着她。
胸口一松,池萤勾着细带随手扔到一边,瞧她别开脸露出羞耻的神态,饶有趣味地捏着她下颚转回来,抬眼,牙齿陷进软肉中,叼着咬了咬。
阮秋词说不上是吃痛还是什么,气流冲破喉咙,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轻吟。
瞳孔映出女生满是狡黠笑意的眸子,“就是这样。”
脸颊燥热,耳根阵阵发烫,她匆匆咬唇,心慌地避开视线。
吻和手指一同在缓缓下移,身体不自觉瑟缩轻颤,那些忍耐的声音全部闷闷地憋在口中。
池萤膝盖顶开她紧闭的腿,指尖不满地抵着唇缝闯入,挑开牙关,“叫出来,我想听姐姐的声音。”
阮秋词根本不可能咬下,女生神色无辜,膝盖毫不留情地作乱。
想要逃避的腰肢被一只手牢牢按住,矛盾感几欲将她逼疯,细碎的泣音溃不成军倾泻。
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荡然无存,阮秋词狼狈闭上眼。
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海风吹不散室内燥热,温度不断攀升,身体水分流失,阮秋词声音也微弱的像是小猫发出的轻唤。
池萤含了口水渡入她唇中,湿漉漉的手指在皮肤上随意抹开,粘腻的分不清是汗液又或是其它。
溢出的水液从唇角滑落,淌到脖颈。
女人乖顺的没有任何反抗,胸口起伏,略显无力地喘息着。
乌黑发丝散乱,脆弱的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池萤趴伏在肩侧,手指漫无目的画着她的锁骨,懒洋洋问:“姐姐从一开始就没醉对吗?”
负距离亲密的姿势能很明显感受到女人身体紧绷的僵硬。
她轻轻笑起来,“很有用的办法,姐姐成功了。”
成功了什么?
阮秋词眸光涣散看着她的发旋,眼皮控制不住地快要合拢,巨大的体力消耗,让她在末期便差点昏睡过去,强打着精神配合。
“睡吧。”池萤察觉到她减缓归于平静的呼吸,声音温柔的好似轻哄,“剩下的我会收拾的。”
宛如收到了某种指令,随着话音落,阮秋词卸下最后的挂念,放心沉沉睡去
远处深邃的海面掩于雾霭中,月亮藏在乌云后,树影摇曳,海风喧嚣。
尽管池萤讨厌麻烦,却不得不认命的帮女人擦拭身体换了套干净的睡衣,然而做这些事的时候,也并不如想象的那么麻烦。
身体疲惫的发出信号,但思维仍异常活跃。
她睡不着,干脆坐到阳台外,盯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夜景发呆。
池萤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机会,大多时候她都忙碌的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思考,一门之隔卧室里熟睡的女人,让她的夜晚变得漫长而静谧,有了许多重新审视这段关系的时间。
事实根本用不着考虑,早在她成功被引诱的瞬间,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那是欺骗不了的本能。
砰砰加速的心跳,直到现在也没能平复,池萤放任的不管不顾。
夜色浓郁如墨,她从挥不散的阴影中获得了新的期待。
等待着阮秋词醒来
曙光穿透云层,可惜微弱的几乎和乌云融为一体,海岛的天气简直是两个极端,骤然阴沉下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