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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力道加重,不小心弄痛了对方。

“还好么?”

池萤手指揪紧睡袋,挤出句:“没事。”

阮秋词疑惑继续,被打断后倒是发现了她弯下去的腰,中央脊柱弓成一道单薄脆弱的弧线,上身重量似完全压在撑地的那只手上,看着很难受。

痒吗?

她稍微加重点力道。

指腹擦过咬伤,痒意得到缓解,快意在脑海里炸开,无比畅快,可紧接无法完全消解、更深的痒,又难耐的从摩擦的地方浮现,始终不能真正满足。

池萤实在受不了地回过头请求:“姐姐,你用力点揉揉,好痒。”

她眸子因为忍耐,蕴着薄薄一层水雾,眼尾微微发红,嘴唇咬得充血,看着好不可怜。

阮秋词心跳忽地加速,怔怔看了会,慌乱垂下眼睫。

脸颊迅速升温烧的阵阵发烫,耳朵尤为明显冒着热气。

明明知道池萤只是为了让她帮忙止痒才这样说,可听到还是好奇怪

她羞愧于自己下流的联想,匆匆压着红肿的鼓包按揉。

幸好女生说完就转了回去,并没察觉话有歧义。

困扰许久的瘙痒总算得到痛快抚慰,池萤舒服地耸肩,

“唔还可以再重点,不用指甲挠就好。”

压抑地轻喘传入阮秋词耳中,掩在发丝下的脸颊悄悄又升一个度。

她竭力摒弃杂念收敛心神,然而伴随女生时不时指挥的气音,一件很普通本应带点严肃性质的小事,却莫名染上暧昧色彩。

阮秋词坐如针毡,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池萤表达方式的问题,或许换谁来反应都一样。

会一样吗

指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揉久了泛着薄红。

她呼吸一窒,感觉帐篷里憋闷的大脑几近丧失运转能力,就连这样的自己都好陌生。

为什么总是要答应池萤的所有要求呢?哪怕是明知道会带来困扰,不能接受的。

她突兀地停动作,拧上药膏盖,起身,掀开小角门帘。

背上触感不打一声招呼消失,半途戛然而止,池萤疑惑喊了声:“姐姐?”

阮秋词系着鞋带的手指一顿,放下门帘,道:“我透透气。”

她身影在帐篷上印出片痕迹,人坐在外面,并未走远。

真的只是透气。

池萤扭头,嗅了嗅后背的味道。

好吧,确实很刺鼻。

她小心翼翼抓着衣服趴下,让药膏暴露在空气中吸收,轻轻叹气,接着和煎熬的痒意抗衡。

原来阮秋词也有忍受不了的东西

营地边点了熏香,混合夜间森林微凉的空气灌入肺腑,阮秋词紊乱的心跳一点点回归正常,平复后又觉得就这样出来很草率。

不知道池萤会不会多想。

她坐了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进去面对,要怎么解释。

逃避般索性搬了把折叠椅,就在帐篷外的小门厅坐下。

不远处石堆亮着火光,边上蓝烟正直播和观众互动。

江星河拿着袋粉末,围绕营地撒了圈,路过她奇怪问:“秋词姐,怎么坐这?”

阮秋词不自然地抿了下唇,答非所问道:“我来守前半段吧。”

夜晚森林到底不安全,她们六个人商量过轮流守夜,第一段本应是江星河。

“行啊。”女生没察觉异样,轻易被绕开话题。

她活干完了,闲来无事,干脆在门厅坐下唠嗑。

“知瑶姐说官方直播间只用直播到八点,剩下时间我们随意。”

“嗯。”

“我撒了硫磺粉,味道可能有些难闻,但怕晚上有蛇,还是安全点好。”

“没事。”

江星河一连找了几个话题,老实闭嘴,女人简短一两个字就能轻松把天聊死。

她不再自讨没趣,可干坐未免太无聊,转头往帐篷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