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慢的话……"丧彪看向金九,满脸无奈,"你知道的……我们大当家夫郎……"
"死狐狸!"金九拍桌。
大当家夫郎真是太耽误事了,仗着是貌美的九尾狐成日纠缠,有急事都联系不上人。
"别急,我先替你去封信。"丧彪已经习惯,这些年生生被磨得没了脾气。
那死狐狸作就作吧,左右没惹到她头上,大当家也明事理,不会一味偏袒。
二人走出屋,欲往后院鸽笼方向去。
刚走出没几步,迎面行来一账房先生模样打扮的秀丽男子。
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歪歪扭扭的,有些像蛇,手上还拿着一封信。
看到丧彪和金九,他并未有多大反应,只语气平淡地说道:"大当家刚刚寄信过来说过几日路过这,你们有什么要报账的单子吗?我后日要回总镖局盘总账了。"
"什么?!"金九冲上来,兴奋地问,"过几日路过?那是几日?"
"你这狗屎运,说要找人,这不上门了。"丧彪松口气,"几日都是说不准,反正现在才月初,下个月前你肯定能见着大当家,到时候我们派人给你铺子送信。"
秀丽男子慢悠悠道:"说是七日后就到,她夫郎吃腻了野果,想回城吃卤味,应该会比信上的时间快。"
金九:"……"
丧彪:"……"
总归是能见到大当家人,就不说其他的了。
两人在心中暗骂这死狐狸总算干了件人事。
约定好几日后再来,金九放下大半心,有大当家在,寻赵朔玉这件事总算没那么虚无缥缈。
这事已经过了十几年,急不来,还是先过好当下。
丧彪本想挽留金九留在镖局吃个便饭,对方婉拒了,拿着货单匆匆离开。
望着金九青苔色衣衫走出外边后被日光晒得发亮,丧彪叹口气,收回目光,回镖局继续处理事务。
她们心中都清楚,十几年前的事哪这么好查。
想知道赵家灭门后那些金银玉器流落何方,赵朔玉又在哪,难如登天。
金九愁眉苦脸望着天上飞过的鸟雀,心想这破日子可真难熬。
要是眼睛一闭一睁,赵朔玉出现在自己面前。再一闭一睁,得到家主之位。钱、权、自由就全都有了,她还在这熬个劳什子苦日子。
正想着先把赵朔玉的事放一放,去想要做个什么精巧玩意力压金鳞的金蝉,又想到金蝉还未拆开,看看维持声音与振动的机关长什么样。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大通,根本没注意有人在喊她。
“怀瑜!”
在饭馆吃饭的三人惊地站起,眼看着对面运货马车要撞上金九。
惊叫声四起。
偏偏出神的人并未注意。
金甲从窗户窜出,未等施展轻功,旁边枯叶蝶般的棕褐色影子掠过。她侧过头去看,只望向对方飘然拂过的衣角。
药香如丝,在半空中余下一抹苦涩气息。
金甲不由自主停下,看到宋十玉身姿轻盈,衣摆扬起的弧度如白鹤扬羽,脑中立时过了好几家轻功招式。
不等她想到是哪家的轻功,那直奔金九而来的运货马车在车夫吁声连连中速度已然降下不少。
偏偏宋十玉太过着急没有发觉,平日看起来清瘦端庄的一个人,如同护崽的豹子扑过去,撞得金九发出“哎哟”一声痛叫。
金甲无语望着撞作一团,还差点撞倒果脯摊子的二人,心说至于吗。
这又不是话本,非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膈应谁呢?
车夫在闹市驾驶马车本就违反律令,见势不对,慌忙挥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