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因王金宝总是欺负旁人,霍青还和他打过好几回架。
霍青下手极狠,又凶,王金宝哪里是他的对手,次次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几次以后,王金宝也不敢再惹他。便是如今长大了,一个是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一个是体格精壮的屠户,他更不是霍青的对手。
然而今日,好巧不巧的是,王金宝喝醉了,醉酒让他的脑子也变得混沌起来,连带着对霍青的畏惧也忘了,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上个月回家时时好像听他娘说起过一嘴,说村里霍青家新来个小哥儿,厉害的很,让他娘吃了个好大的亏。
不曾想,竟是个这样漂亮水灵的小哥儿。色心上头,王金宝当即把别的什么都忘了。
他抬头看向江云苓,打了个酒嗝,然后咧开嘴露出了个极为猥琐的笑,伸手向他的脸摸去:“噢,原来你就是村里那个新来的哥儿。正好,听说你前些日子让我娘不痛快了,今儿,我便要让你也不痛快!”
见状,江云苓心里一下惊惧到了极点,双眼瞪大,更加用力去掰他抓着自己的手,然而实在掰不开,又见他另一只手向自己伸来,于是,江云苓下意识的抓住那只手分外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啊啊——”王金宝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的甩开了手,反推了江云苓一把,放在一边的冬笋竹筐也被他一脚踢倒。
白白的笋子滚了一地。
钳在自己的手臂上的手一松,江云苓立刻转身就跑,然而却又被王金宝推了一把,脚被一颗滚落在地圆竹笋绊倒,膝盖狠狠的磕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
两个手掌心火辣辣的,膝盖处更是钻心的疼,不用看也知道,两个膝盖定是都磕破流血了,混乱中,连他别在头上的桃花木簪也掉在了不远处。
“唔”,江云苓眉头紧皱,额头疼的冒了一头的冷汗,却咬紧了下唇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
极度惊惧之下,他反而迅速的冷静下来。随手抓过一块石头藏在手心里,江云苓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盯着他,一双杏眼里闪过一丝决绝之意。
经过方才与王金宝的对抗叫他清楚的看清了眼前的形势。
论力气,他不是王金宝的对手,眼下他的脚还摔伤了,一动就疼,更是跑不过他,再一个,他运道不好,方才他这么又喊又叫的却没有惊动附近的人,说明今日山里根本就没有旁人。
既然如此,只能趁王金宝没有防备的时候他才有胜算。
“狗*的!小娼货!”王金宝吃痛怒骂,酒意清醒了几分,甩着手一瞧,才发现他的手腕被江云苓一口咬出血来。
王金宝火冒三丈,又见江云苓摔伤了,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大步朝江云苓走去,狞笑道:“跑啊!你个小贱人,你怎么不跑了!”
行走中他的脚正好踩过那支掉在地上的桃花木簪,木簪断了两截。
江云苓的眼睫动了动,复而抬眸,冷冷的看着朝着他走过来的男人,手里的石头握的更紧。
王金宝丝毫未觉,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又见江云苓如今落了弱势,更是得意。
“还敢咬我!老子今日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他几步走到江云苓面前,他伸手就要去抓江云苓。
就在这时。
“哐!”的一声,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头。
王金宝惨叫一声,因全然没有防备,被迎面来而来的石头砸的额角当即冒出血来,眼冒金星,整个人连着往后退了几步,过了好一会才觉得眼前重新能看清东西。
趁着他晕眩的时候,江云苓又拿着手里的石头狠砸了几下,打中哪里是哪里。
王金宝吃痛,接二连三的在这哥儿的手里吃了亏,王金宝的火气也上来了,心下哪里还有什么色心,只想狠狠的给眼前的哥儿一个教训。
“贱人!”王金宝骂道,一手高高举起。
见状,江云苓颤了一下,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睛抬手护住自己的头和脸。
然而他等了一会,预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