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贺安廷告诉了贺氏吧。
不对不对,不可能,这种丢人的事应是恨不得埋在地里才是。
她胡思乱想心神不宁,慢吞吞的起了身,云巧担忧的给她更衣,披了一件披风去。
如浓墨般的夜色中只余二人的脚步声,荆窈越想越心惊:“姑娘,少夫人这是叫我去哪儿啊?”
那女使颇不耐烦,训斥:“姨娘乖乖去就是了,问这么多做甚。”
荆窈碰了一鼻子灰,不敢说什么了。
“到了,少夫人在里面等您呢。”那女使站在门口说。
荆窈看着屋子里灯火通明,稍稍安了些心,提着裙摆往屋里走去。
女使神色阴冷,跟在荆窈身后,直到她推门而入后把门关上,干脆利索的上了锁。
荆窈听到动静后心头一惊,转身开始拉了拉门,却发现门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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