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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道是他,贺清绾也不敢去他面前闹,保不齐会被打一顿手板送回来禁足。

“难道我……就这么算了吗?”贺清绾趴下桌子上号啕大哭。

观澜院中矜窈逗着平安玩儿,云巧神神秘秘进了屋:“少夫人,正厅内乱成一遭,三姑娘正哭呢。”

矜窈若无其事:“哦,跟我有什么关系。”

平安认真的目光追随着她手里的拨浪鼓,矜窈捏了捏他的脸蛋,这算什么,就得叫她心想事不成一回。

贺安廷回府后府上静悄悄的,平日亭台水榭、门厅花园皆有家丁婢女的身影来回,今日也不知怎的,都悄然无声。

县主坐在正厅内疲乏地揉着眉心:“回来了。”

很是随意的一句问候,贺安廷嗯了一声。

“是不是你。”县主又问。

贺安廷心里门清却装傻:“什么是不是我。”

县主冷冷看他:“阿绾未曾入宫。”

贺安廷没什么大反应,恰恰是他的反应坐实了县主的猜测,她怒火中烧:“你……”

“应当是与皇后有关。”在县主指责他前,贺安廷直接把责任推到了皇后身上。

县主愣了愣,贺安廷解释:“一山不容二虎,现在的贺府对她来说是倚靠,她怎会允许阿绾入宫分担她的宠爱。”

县主将信将疑,但他说的又太认真,她也没什么理由怀疑:“那你……未免对你妹妹也太不上心了,我压根瞧不出你有任何担忧。”

“这有何担忧的,又不是生死大事。”

“母亲未免杞人忧天,她那种性子,不入宫也有好处,不入宫尚且如此跋扈,入了宫跋扈上了天,迟早出事。”他刻薄的冷冷说。

县主语塞,眼睁睁的看着他转身离开。

幸而此事未曾大肆宣扬,如今外头隐隐有谣言,不去理会也是了,对贺府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而贺清绾的婚事又重新由贺安廷择了那翰林院的下属定了下来。

年后,素来身体康健的矜窈生了一场病,病来如山倒,她初初鼻子堵了,也没放在心上,按照以往的惯例煮了一盅梨水喝,睡一觉便好了。

结果第二日直接起不来身,嗓子如刀片一般疼痛,吃喝不下。

朦胧间,微冷的手探在了她额前,把她抱入了怀中。

韩太医来把脉一番后说:“夫人这是年中吃食难以克化,上了火,引发了热症,不碍事。”

“我见她昨日喝了一盅梨水,难道不下火吗?”

韩太医笑着说:“兴许是吃的太甜了。”

贺安廷了然,瞧着委委屈屈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妻子,手还揪着自己的官服不放:“云巧,把夫人所有零嘴都收起来。”

“是。”云巧深感同情。

矜窈病了,平安直接被县主抱走了,生怕传染上什么,勉勉强强维持表面关系送来了一颗人参。

人参是上火之物,贺安廷瞧着有些窝火。

“拿走,放入库房。”

矜窈浑身很热,好像被烧透了一样,骨头缝里也被热的疼,翻来覆去的想蹭一蹭冰凉的地方,奈何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滚烫。

直到她蹭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贺安廷端着一碗药,汤匙放在她嘴边想喂她喝药,结果是怎么也喂不进去。

这药是清火的,里面放了不少黄连,苦到根本喝不下去。

矜窈甚少生病,药也没吃过几回,自然无法接受。

贺安廷面不改色的饮了一口,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亲口渡了进去。

即便如此,她也很抗拒,二人的唇角不停溢出褐色的汁水,顺着下颌流下,打湿了她前胸雪白的寝衣。

一碗尽,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

自己的衣服也脏了,他也没管,而是给矜窈换衣服。

换到一半,方才死活不醒的妇人倒是睁开了眼。

他还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