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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安廷自然是答应,反而心里越发松了口气。

“我听婆母的意思,想叫你把你叶云峥弄回京城,你的意思呢?”矜窈问。

“绝无可能。”贺安廷淡淡道。

这话在矜窈意料之内,她颇为赞同:“那就不叫他回来,叫他滚的远些。”

贺安廷心里舒坦了,被她顺得很是舒坦,但嘴上还在说:“你去年还喜爱他喜爱的很。”

矜窈觉得冤枉,当即否认:“我何时喜爱他了,你可莫要污蔑我。”

“你不喜爱他,为何拒绝我,即便你现在喜爱我,那当初你难道没有喜爱过他吗?”

矜窈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哪次,她记得那会儿他是因为喜爱自己才叫自己跟他走,但是自己家拒绝了他,所以他认为自己喜爱过叶云峥?

她气的站起了身:“当然没有,我从未喜爱过他。”

她说的很认真、很笃定。

认真到贺安廷一怔。

“你都知晓我不是甘愿给他做妾的啊,我怎么会喜爱他呢?”

那事对于矜窈来说已经完全释然了,曾经她确实很介意提起此事,但是她现在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起码在贺安廷面前并不会觉得自卑。

反正都是别人的错。

“那你那时喜爱我吗?”贺安廷又问?

矜窈一噎,那时?她当然也不喜爱了。

话在她脑中转了一圈她果断:“喜爱,只是碍于我们的身份关系,我只能表现的不喜爱。”

贺安廷当真是极相信她的话,唇角扬了起来。

矜窈有些讪讪,善意的谎言罢了,她也不明白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忽而,她觉出腰上一阵热意,贺安廷炙热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滑了进去,指尖轻轻点着雪肤,掀起一阵阵痒意。

“窈窈既喜爱我,那必然也喜爱与我做尽一切快意的事。”

矜窈脸上一阵红热,今日气氛正好,她也没拒绝,半推半就的与他接起了吻,接得香汗淋漓、浑身瘫软。

近晚上时,她方腰酸背痛的起了身,

云巧过来伺候她:“少夫人,县主传话过来说明日是上元节,一家人要一起出门看灯。”

“上元节?”

她起了兴趣,她以前都没有出府的资格,这还是头一回,她自然点头:“好。”

贺清妧回来的巧,正好赶上这种日子,这种节日的热闹当属汴京城为首。

上元节要吃芝麻馅的糯米圆子,矜窈大早上捧着个小碗,粘稠的汤汁里落着几个圆子,连贺安廷这般素来不爱甜的也勉强吃了几个。

“少吃些,这个容易积食。”贺安廷不忘提醒她。

“知道了知道了。”

临近晚上时,矜窈望眼欲穿,贺安廷一身绛紫官服,闲庭信步进了院子。

“夫君你回来了。”她双手交叠,跟在他身后说。

贺安廷面色疑惑:“怎么了?”

“不是要去看灯吗?”她满眼期盼。

贺安廷一怔:“看灯?我今夜也有公务,齐越待会儿会来。”

啊?矜窈傻眼了,浓浓的失望漫上了心头。

可她也不是不讲理的,呐呐的应了一声,贺安廷也有些为难,在其位谋其政,他身上担子很重,是不可逞一时之快,胡乱推诿了公务。

只能事后尽量弥补。

“你先去看?叫庆梧随身保护你,我尽量快些。”

矜窈又振奋了起来,勉强点头:“知道了。”

她只得随县主的马车出行,县主见她一个人,便了然,倒是贺清绾忽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姐姐,姐夫不走吗?”

贺清妧不知她怎的忽然问起叶云峥:“他……”

“马车宽敞,我与母亲一辆,你与姐夫一辆,我们便不打扰你们夫妻同游了。”她满脸揶揄。

矜窈微微蹙眉,原本定好的是自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