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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颈幽香。

矜窈咬着红唇,生怕泄出别样的音色,她眼眶隐隐泛着红,正羞愤地盯着眼前的宣纸,看着颤颤巍巍写出来的字。

笔画时而轻时而重。

“窈窈可得好好写,写不好,延时一刻钟。”贺安廷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说。

说着矜窈又重重落下一笔。

下流,矜窈气不过在纸上写了大大的下流二字。

贺安廷自然是瞧见了,轻轻笑了一声。

他埋入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暗香浮动,丰腴的皮肉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

青天白日,矜窈并不想任由他这样胡闹,传出去她这夫人还有什么脸面,隐晦一些她尚且能忍,直到他拿出了一条锁链、手铐还有一截毛茸茸。

等等,这些东西有些眼熟。

矜窈一个激灵,想起了这些不是被她锁在了箱底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贺安廷手中。

“你……”

贺安廷平静的说:“窈窈,我要冒犯你了。”

那夜太急,没来得及想这些,现下是个好机会了。

矜窈羞愤欲死。

她就说他的大鞭子打起人来疼吧,现在更跟狂性大发了一样,虽然、虽然她也有奇妙的感觉吧,但他还是很过分。

她的手腕一圈被磨出了红痕,她心疼地吹了吹,贺安廷拿过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娇气。”

“就娇气。”

“你不然今晚睡书房罢。”她讪讪道。

贺安廷睨了她一眼:“不睡。”

好吧,她就知道肯定会有些困难。

“我有些痛。”她挤出了两滴水,妄图博得他的同情。

“我给你上药。”他垂头说。

也不是不行,反正更羞耻的都有,这个也不算什么。

待贺安廷动真格的时候她又觉得怪怪的。

贺安廷看着她的腿,平淡的移开视线与她对视:“松些,我的手。”

矜窈尴尬的哦了一声。

贺安廷一边上药一边说:“窈窈又紧张了。”

矜窈觉得他简直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吧,为什么能这么精准的猜到自己的心情。

贺安廷当然不是猜测,而是有根据有依据的说。

矜窈在紧张时,身躯会有明显的变化,尤其是在他做些什么的时候。

闹腾一上午,一大张宣纸上被写满了下流。

贺安廷倒是满意的看着这张纸。

矜窈则板着脸看着那一堆东西,恨不得叫云巧拿出去烧了。

“这些乃皇后所赐,须得好好保存,若是有毁坏或者丢失,可是要被治罪的。”

矜窈心一突,只好打消了念头。

这几日,贺安廷打算对外公布妻子临盆了,虽未”足月”,但是为了避免平安露面时被瞧出不对劲,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到时有一百种方法对外解释。

妻子总归是要见人的,也是要与汴京官眷圈子交际的。

到了真正“满月”那日,国公府宾客云集,都来前仆后继的恭贺这位“天骄”的诞生。

矜窈为了装元气大伤装的像一点,特意控制了几日食欲,叫自己看起来有点瘦削,最好能有弱柳扶风的感觉。

但可惜不太行,她便只叫云巧给她脸化的白了些,戴上了防风的抹额,抱着平安出现在人前。

果真没什么人怀疑。

倒是平安的敦实叫众人惊讶。

索性恒国公夫人自发解释:“这孩子若是敦实了,母亲是会虚弱些的,窈窈受苦了,渊哥儿太能折腾,还未足月便要闹腾的出来,瞧你这脸煞白的,我今个给你拿了些阿胶,给你补补。”

矜窈笑了笑:“多谢夫人。”她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平安倒是颇受妇人们喜爱,不过矜窈只叫他们看了一小会儿平安便困了,被乳母抱下去了,剩下的时辰便皆是她应酬的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