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肉绽,只是一处深深的痕迹。
贺安廷嘶了一声,声音沉哑:“又痒了?”
他赤着上身的模样外加暗哑的嗓音莫名有一股让人腿软的意味。
“你才痒。”她冰着一张小脸道。
“你好讨厌,谁许你……那样。”矜窈还在生气,她觉得软臀火辣辣的,又酸又麻,坐着都疼,只能跪坐着。
“窈窈不喜欢吗?”贺安廷低低的笑了笑。
喜欢你个头,矜窈又泄愤似地摁了两下,贺安廷却沉浸其中:“玉溪润泄,窈窈明明很喜欢。”
矜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了。”
贺安廷转过头来,矜窈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的大红脸打趣自己,随手抓了个东西便扔到了他脸上。
扔过去才发觉是她的小衣。
馨香覆面,贺安廷手指挑着这小衣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攥紧,握在自己手里不给她了。
“你、你给我。”矜窈想去抢。
奈何压根探不着,矜窈急了:“你给我,等会儿我还要出门呢,我还要去瞧李姑娘。”
“我又不阻你。”
矜窈见他脸皮恁厚,就是不给,咬唇不甘。
幸而天气冷,她穿的厚实,斗篷一裹,什么也瞧不出来。
矜窈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出了屋门。
只是那处本就敏感脆弱,不穿小衣,她还是有些难受的。
来到海棠园,矜窈瞧见园外忽然多了许多侍卫,她进了园子,里面婢女婆子也眼生的很,她猜应当是那位派来保护的人。
她推门入内,萧宗齐果然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
“陛下。”矜窈盈盈福身。
“何夫人。”萧宗齐点点头。
床榻上传来一声虚弱嘶哑的说话声:“是窈窈吗?”
矜窈忍不住上前:“李姑娘,你好些了吗?”
萧宗齐代替她回答:“性命无忧,索性没伤到要害,且你及时发现,她也并且失血过多。”
“人没事就好。”
“贺大人呢。”萧宗彦明知故问。
“受了鞭伤,在屋里歇着呢。”
萧宗彦嗯了一声:“朕叫太医院的给他送去金疮药。”
“多谢陛下。”
萧宗齐又道:“朕打算等师师伤好后便为她洗白身份,立她为后,何夫人,你是功臣,救驾有功,要不然,朕与皇后可就天人永隔了,朕要赏你。”
矜窈受宠若惊,说话都结巴了:“多谢陛下。”
但萧宗齐并未说赏她什么。
矜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留二人在屋内,她脚步急匆匆的,脸颊都泛着兴奋的殷红。
贺安廷披了一件衣服正在书案前批改文书和账册。
“夫君。”
娇嗲的声音向上昂扬,光从尾音都能听出来她的兴奋。
贺安廷眉眼愉悦,抬起头来,见她脚步快了些便赶紧劝诫:“慢些。”
矜窈脚步顿慢:“我方才见到官家了。“
见到旁的男人就这么高兴?贺安廷脸色不太好。
“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看着妻子喜滋滋的样子,贺安廷顺着说,“不知道。”
“官家说要立李姑娘为后,还说要赏赐我。”
这倒是在贺安廷的预料之内,矜窈熟练地坐在他怀中:“可官家没有说赏赐我什么,夫君觉得,是金银细软,还是奇珍异宝呢?”
贺安廷知道自己妻子是个财迷,最爱首饰钗环一类的东西。
“都有。”
“当真?”她就像个小土包子一样,有些震惊。
“当然。”妻子单纯,只是以为赏赐便是伤些金银财宝。
“夫君,你背疼不疼了?”矜窈兴奋之余还不忘关心他的伤势。
“放心,不疼了。”他面色如常道。
庆梧在屋外禀报:“主子,小公爷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