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总不能连此事我都做不了主罢。”
贺清妧还想说什么,叶云峥便瞧着她道:“如果你执意与我对着干,亦或是叫县主掺和此事,那就是打我的脸,我自来知晓,夫妻之事若是叫长辈掺和太多只会越来越离心,所以,叔母苛责你我从来都是护着你。”
“阿妧,我希望你能懂事一些。”他脸色冷淡说着训斥她的话。
他头一次说这么重的话,是为了那个狐媚子,贺清妧彻底愣住了。
她身躯微微颤抖,喉头似哑了一般。
叶云峥也没心思吃饭:“我先去上朝了。”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
那碗鸡汤直到放冷便腻了也没人再动。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郑妈妈心疼不已,她却擦干了泪:“定是那小蹄子吹了耳边风,叫世子带她去。”
“此事可要与县主说?”郑妈妈犹豫问?
贺清妧也犹豫了,她冷冷一嗤:“官人都那么说了,我岂能与他对着干,只是若叫我看着二人双宿双飞那也不能够。”
贺清妧擦干了泪,起身道:“先回贺府。”
观澜院内的石桌前,齐越品着上好的雨前龙井颔首赞叹:“小叔叔,坐下喝茶啊,你站着做甚?”
贺安廷手中把玩着一串珊瑚翡翠珠:“上次叫你找的江湖郎中可寻到了?”
“小叔叔吩咐,自是不敢耽搁,不过凭韩院首的本领,是什么疑难杂症叫小叔叔竟要寻江湖郎中,我可提前说好,那些江湖郎中多的是旁门左道。”
贺安廷迟疑:“我只是询问一番。”
“好,我这就叫人来。”
齐越也不知打哪寻来的人,一身道袍,仙风道骨。
“见过贵人。”那老头行了礼,贺安廷屏退左右,连齐越也叫退了出去。
“先生可知双思药蛊?”
老头笑了笑:“溪峒的玩意儿,寻常催情之物。”
贺安廷便继续问:“中了这蛊的,可有解法?”
老头笑意敛尽:“并无,只不过……却可以覆盖,双思药蛊在于母蛊,母蛊出了事儿,子蛊也会衰弱,带动中蛊之人衰弱,却可以把另外的子蛊放入,两两撕咬,从而达到续命的状态。”
贺安廷一滞:“你的意思是无解,但若有旁人想移蛊,是可以的。”
老头颔首:“是。”
贺安廷心里掀起了异样,他没想到竟还能这样,他与荆窈所中药蛊委实阴差阳错,他本也欲解,不然她受制于蛊若是他不在,岂不是要出事。
可他现在犹豫了,应该说,放开她,是不可能了。
“此事可有别人知晓?”
老头笑了:“自然,不过也不多,贩卖此药的人应是知晓的。”
贺安廷心悬了起来:“多谢,我知晓了。”
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
他要荆窈,背德之事他做定了。
他给了那老头二十两银子希望日后这件事对任何人都是三缄其口。
贺清妧回府上时刚好撞见贺安廷送走了人,她快走了几步:“哥哥。”
贺安廷停下了脚步:“回来可是有事?”
贺清妧不高兴了:“没事就不能回来了?我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这样,你对我没以前好了。”
贺安廷冷静指出:“你昨日前日都回来过了。”
“哎呀行了行了,你比爹还烦,哥,给我你的名帖。”她直接伸手讨要。
贺安廷蹙眉:“要名帖做甚?”
“我寻韩太医一趟,你就给我吧,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她撒娇道。
贺安廷睨了她一眼:“去寻庆梧拿罢。”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贺清妧笑了笑,俏皮行了一礼,转身欲走,贺安廷叫住她,“叶云峥呢?”
贺清妧不明所以:“官人自是在衙署。”
贺安廷顿了顿:“哦?那就不麻烦他了,我有一物落在了他那儿,我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