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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稚撩人了。

裴羲玉握着他腰肢的手掌倏地收紧, 原还算的上自然的呼吸陡然重了重, 胸腔起伏了一瞬,下一刻指尖便抬起了他的小巧精致的下颌,重重的吻了上去。

像是在惩罚他在勾引她似的, 唇瓣间的含吮厮磨, 唇齿交融,让她一步步越发的得寸进尺,攻城掠池, 直到呼吸越发的灼热炽烈, 细碎的水声萦绕在耳畔, 好似没有尽头时, 她才缓缓离开, 额间相抵耳鬓厮磨,她垂眸看着他轻喘着气,满脸胭脂粉红的醉人模样,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怎么亲着就不知道怎么呼吸了?”说要也不等他说话,就自顾的道:“看来小峤儿还需要多练一练。”

黎峤:“……”

他就知道……好吧,他也喜欢和主人唇齿相依的感觉。

这练一练,就练了许久,她好似亲上了瘾似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温柔缠磨间,衣襟不知何时松散了些,沾染上了一层水色,纤细雪白的颈子往后仰着,绷成了一条优美的线条,漂亮又脆弱,让人忍不住细细把玩攀折而下。

黎峤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在她的腿上,撑在背后书案边的如玉般的手指紧绷着,眼角似浅浅晕了层水气,凝成了细细泪珠,欲落不落,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烛光都好似暗了些,随着夜晚的凉风摇摆不定,好似随时都会熄灭。

“噗”的细微的一声轻响,周围瞬间暗了不少,房间内其他烛光依旧淡淡的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黎峤神色恍惚的看着她衣冠整齐,再垂眸看了眼自己……夜风轻拂,他不由轻颤了颤,想起她方才按着他手腕不让他碰的动作,他心底难得升起了丝丝羞恼!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着她就着茶水净了净手,拿着手帕斯条慢理的将手仔细擦干,脸上还未平息的热度顿时又蔓了上来,整个人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红透了!

裴羲玉看了他一眼后,四处看了看,最后从桌案上拿起来她的披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塞进了床榻后,才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备水。”

“是!”

两人又简单擦洗一番,这才歇下了,只是这次黎峤却是没有再回去,而是直接爬上了她的床,躺下了。

裴羲玉:“……”

半晌,她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自己过去睡。

“主人是不想和奴一起睡,是嫌弃奴吗?”黎峤抱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神色哀哀的看着她,眼底好似都晕着水意。

见他一脸哀泣有些伤心又有些委屈的看着她的模样,她发现自己好像一时没办法就这么将他放在这里,自己转身走了。

看了他片刻,她忽的轻叹了一口气,好似认命了,谁叫她看上的这个,还这么小呢,自己做的孽,跪着,哦不,是躺着也要做完。

在她沉默的这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黎峤那双越在朦胧灯光下看着显得瑰丽潋滟的桃花眸眼看着渐渐就红了,他轻咬了咬唇,没有再说什么,垂着脑袋爬下床,身上仅仅穿着她宽大亵衣,纤细笔直的双腿空荡荡的就这么露在空气之下,以及某人的眼里,上面更是有某人刚刚才留下的斑驳痕迹,再看着他垂眸行礼就要离开的模样。

裴羲玉觉得,在这一刻,她好像就是那种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渣女负心女。

“等等。”她微哑着声音,握住了人的手,两人带进了怀里,垂眸看着有些无奈道:“没有嫌弃你,只是……你还太小了。”有一就有二,若以后日日一起睡,她到底是要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虽然……咳,好像现在也只有那一步之差没有做了。

只是,从来没有被说过小的黎峤听得一时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表情,虽然心里知道她应该是说的他的年纪,但还是又恼又囧咬唇道:“奴一点也不小了!民间很多男子十四岁就嫁人了,十五岁孩子都生了,奴已经十六岁了,”说罢,他最后有些模糊的低声道:“…以后还会长大的……”

听着他有些羞恼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