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3 / 5)

本举到他眼前:“喏,我刚列的超市采购清单,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加的?”

佐久早顺势在她身旁坐下,长臂一伸,将她半揽在怀里,他扫了一眼清单,上面列着蔬菜、肉类、厨房待补充的调味品,甚至还有她喜欢的零食,条理清晰:“嗯,很全面,真棒!”他低声夸了一句,手指抚上她的耳垂捏了捏,另一只手拿过她手中的笔:“我再加几样炖汤的食材……另外,浴室的洗发水快见底了,得补充一瓶……”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清单末尾添上几行字。

胡桃也凑过脑袋,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看着他写字,语气带着点懊恼开口:“对了!再买个新的水杯吧……我的那只,前几天晚上起床喝水,迷迷糊糊地没拿稳,摔碎了……”她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所以这几天早上,我都是……用的你的水杯。”

佐久早写字的手一顿,立刻转过头,眉头微蹙,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碎片呢?有没有伤到手?”

“没有啦!我穿着拖鞋呢!”胡桃赶紧摆手,随即想起什么,跳下沙发,“噔噔噔”跑进卧室,片刻后捧着一个纸盒和一个孤零零的水杯走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自从佐久早签约MSBY后,为了方便他频繁往返大阪,两人换了新住处,也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同一间卧室。胡桃有晨起必须喝一杯温水的习惯,连带着佐久早也被培养出了这个习惯。再加上胡桃早晨总是爱赖床,佐久早特意将两人的情侣水杯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方便她伸手就能喝到。

纸盒里,是那只不幸“殉职”的水杯的白色陶瓷碎片,大的有半个掌心大,小的碎成了渣。而旁边,是它形单影只的“伴侣”一只同样款式、只是颜色不同的水杯。

佐久早看着那堆碎片,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带着不赞同:“怎么还留着?万一不小心划伤怎么办?该早点处理掉。”他

“那怎么行!”胡桃立刻反驳,指着那只完好的杯子和盒子里的碎:,“它们俩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啊!如果把另一个,哪怕是碎片都扔掉,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不是很可怜吗?”她振振有词:“我要把它们‘合葬’!然后,给我们自己再换一对新的!这样才算有始有终!”

佐久早默然了一瞬,看着女友认真又有点“歪理”的神情,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评价:“该说你这是感性过头呢,还是理性得有点诡异?或者说……更像是个有点疯疯癫癫气质的艺术家?”

“什么疯疯癫癫!”胡桃立刻炸毛,皱了皱鼻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小幅度地挥舞了一下拳头表示抗议:“我本来就是艺术家好吗?佐久早圣臣先生!你知道现在在下的一幅商稿价值几何吗?!”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佐久早胸腔震动,低低地笑出声,伸手将她重新揽入怀中:“嗯……失敬失敬,我们小松原大画家。”

他拿起那个装着碎片的盒子,语气宠溺:“那么,大画家,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埋葬’这段破碎的‘爱情’,然后迎接新成员了?”

“你!你是不是嘲笑我呢!”胡桃被他半搂半抱地带起来往门外走,嘴上不满地控诉着。

“怎么敢?”佐久早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点慵懒的笑意,“你可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我的衣食住行,可都仰仗着胡桃大人的‘打点’过活呢。”

胡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弱”和暧昧的气息弄得耳根发热,嘴上却故意顺着他的话,扬起下巴,做出一副骄矜模样:“哦?这么说……是富婆和她包养的小白脸的故事?”

佐久早闻言,脚步一顿,侧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浓密的睫毛掩住了他的目光,显得深邃难辨。他非但没有否认,反而勾起唇角,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危险的磁性:“……那今晚需要‘小白脸’的服务吗,富婆大人……准备好了吗?”

“肾虚总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胡桃脸瞬间爆红,脑子里下意识的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广告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