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才拆开另一盒,并起身将撕下的塑料纸投入几步外的垃圾桶。
胡桃接过冰淇淋,入手冰凉,很好的缓解了一路走过来的热意,她满足地晃着悬空的小腿。
看着佐久早扔完垃圾转身走回,她用勺子挖起最顶端那勺散发着凉意和奶香的冰淇淋,手臂一伸,直接递到刚要在她身边坐下的佐久早唇边:“喏!给辛苦比赛了一上午的圣臣吃第一口!慰劳品!”
佐久早的脚步微顿,眼神微微眯了一下,看向胡桃。胡桃仰着小脸,大眼睛清澈见底,带着纯粹的期待,仿佛在无声地问:“怎么啦?”
看着她这副坦荡又认真的模样,佐久早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他微微低头,就着她的手,干脆利落地将那勺冰淇淋含入口中,冰凉甜润的奶香瞬间在舌尖化开。
顺势坐下,喉结滚动咽下,声音带着点运动后的微哑,语气带着点戏谑:“慰劳?我刚刚可是被牛岛打得落花流水。”
“难道输了就不辛苦了吗?”胡桃下意识地心虚了一瞬,舀了一勺冰淇淋送进自己嘴里,冰凉刺激得她鼻尖都微微皱起,轻轻哆嗦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明明完美遵守了约定——来看比赛了,也没给牛岛加油!底气立刻又足了。
她咽下口中绵密冰凉的甜蜜,努了努嘴,认真地反驳:“流下的汗水,付出的体力,还有每一球的拼抢,这些辛苦可是实实在在的!跟输赢没关系!”
佐久早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她理直气壮的小脸上,而是低眸看向她手中的勺子——那支刚刚才被他含过的勺子,此刻正被她自然地送进了她自己红润的唇/瓣间。他清晰地看到,一点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探出,轻轻一卷,便将那勺白皙的牛乳冰淇淋裹挟入口。嘴唇因冰淇淋的低温而显得格外红艳湿润。
一股莫名的燥热感悄然爬上佐久早的耳根。
他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燥的下/唇,牙齿微微咬住了口腔内/侧的软肉磨了磨,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轻轻唤道:“胡桃……”
“嗯?”胡桃闻声抬头,清澈的眼眸带着询问看向他。
视线骤然被一片阴影覆盖,佐久早毫无预兆地倾身过来,微烫的唇?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直覆上了她因含过冰淇淋后变得冰凉的唇。
牙关被轻柔地顶开的时候,冷与热的交融,一勺尚未完全融化的冰淇淋在两人紧密交缠的唇舌间被推来推去,辗转研磨,不知道融化在谁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胡桃感觉快要窒息,佐久早才稍稍退开些许。
两人气息微乱,唇瓣都染上了诱人的水色。
胡桃做贼心虚般地飞快扫视四周——正午的街道空无一人,连聒噪的蝉都躲起来避暑了,只有便利店的风铃偶尔发出细碎的叮咚声。
佐久早低低地轻笑出声,带着一丝愉悦。他放松身体,仰头靠在椅背上,眼睛望向湛蓝的天空和慵懒飘过的白云:“安慰吻。”
“你……!”胡桃的脸颊瞬间爆红,像熟透的番茄,羞恼交加地一拳捶在他结实的胳膊上。结果这毫无杀伤力的“攻击”反而让佐久早胸腔的震动更加明显,笑声更加开怀。
圣臣……他学坏了!
明明以前亲亲都只敢在没人的家里……现在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便利店门口就……
不过……这份“学坏”,胡桃心底深处,却是乐见其成的。
圣臣越来越坏,也代表了越来越真实
两人就这样在廊檐下,你一勺我一勺,分享着那盒顶端早已在刚才的热吻中变得微微塌陷、湿漉漉的冰淇淋。
吃完最后一口,佐久早自然地牵起胡桃的手,掌心传来干燥的温热。
他们离开便利店,又换乘了一趟电车,最终抵达了一个相对偏远、看起来像体育馆但规模又小一些的建筑前。
胡桃疑惑地打量着四周略显空旷的环境,又看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