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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中,是他的双手冷不防紧紧扣住她的肩头,强大的推力迫使她整个人向后仰去,由本来跪坐的姿势变成完全坐在了蔺草叠席上。

从肩膀的钝痛让白霓微微皱眉。

话尚未脱口,只听他先是出了声。

霸九渊:“算我拜托你了……别乱碰……”

白霓抬眸望了过去。

像是一息之前遭遇了什么重击,她眼前的男人喘着粗气,汗水不断从湿成一绺绺的发尾掉落,那双直直怒视她的眼睛里也多了好些血丝。

尤其那眉心几乎要拧成绳结,一副敢怒不敢言,于是只好拼命忍耐的样子……白霓心中的不悦一下子就消解了。

甚至还霍地笑了出来。

【白霓对你的话表示不解。】

“这怎么算是乱碰呢?”

听她口吻轻松不以为意地说出这么一句,霸九渊的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红,仿佛为了不立刻暴打她一顿,实在是忍得万分辛苦。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霸九渊:“……那里就是不能碰的地方。”

他还特别强调:“不光是我,这么摸别的男人也不可以。”

然而他的苦口婆心、好意劝说,换来的只是白霓满不在意的轻声一笑。

白霓:“不可以……不可以……”

白霓:“可是不是你对我说的吗?我可以去喜欢,可以说出来,可以随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情。”

白霓:“所以……到底怎么就不可以了?”

霸九渊不敢相信她居然敢这么曲解自己话中的意思:“这能是一样的东西吗????”

白霓:“当然。”

霸九渊:“………………”

见他又是捂脸,又是唉声连连,好像随时要搬出些什么大道理和她理论。

白霓心想干脆要不然封死他的那张嘴一了百了,不然便是再出一个临时任务直接制裁。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出手,霸九渊抓住她肩膀的手冷不丁松开了。

白霓下意识看了过去,结果只来得及捕捉他最后的眼神。

他那一眼……仿佛下了什么特别大的决心。

带着股一不做二不休、咬牙切齿般的狠意。

白霓还没来得及去深思他是准备去做什么大事,当她整个人被挟入有些湿热的裹怀之中,忽然就得到了答案。

“……”

碰到了。

他刚刚才说了不给乱碰的地方,此刻正紧紧贴着她,他又硬又沉的双腿像是钳子一样锁住了她,迫使她整个人如同被抓住了翅膀的鸟,只能任他倒弄。

“……”

坦白说,霸九渊的拥抱色得有一点过分了。

那就好像想将她整个人连嚼都不嚼一下地生吞硬吃,他肌肉贲张的双臂紧紧箍住了她的背,几近将她的全身都按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体上的、衣服上的,没有干透的水珠渗透了过来,仿佛一瞬置身于溽暑榴月,浑身湿热得不像话。

偏偏也不知道他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还是在报复她方才的有心气他。

他的左手下滑到了她的后腰,右手则放在了她的后心上,跟在同敌人打仗似的,铆足了劲地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体的方向拢。

他的手掌很大,一盖上来便仿佛盖过了她半个背。

于是当他忽然点对点地用力,肉与肉的贴合霎时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就连他心脏每一次的起搏,她都知道得不能更清楚了。

霸九渊:“现在……你懂了没?”

霸九渊:“你可以去随心所欲去做你想做的事,但不管怎么说,无论做什么都应该要有一个度。”

霸九渊:“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突然被这样对待——”

白霓:“喜欢。”

死寂来得就是如此突然。

但就如同人在面对自己接受不了的事实时总会自欺欺人,霸九渊也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