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这等宝贝,竟归他所有?
崔潜居高临下,捏握住林雾知的下巴细细打量她明艳的面容,像是今日才认识她一般新奇。
林雾知却以为崔潜是被自己的不矜持惊到了,不由感到一丝丝窘迫。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闭了闭眼,伸手拉住崔潜腰部的乌皮银銙,猛扯一通。
语气娇嗔道:“好了好了,你快别笑了,还要不要睡觉啦!”
“睡觉!当然睡!”
崔潜无比纵容的,任由林雾知将他的腰带解开,衣襟拉开,轻轻揉捏他漂亮的八块腹肌……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地解开火红的嫁衣,触碰那玉雪般的娇柔,心底的占有欲也达到了极点。
“愿娘子今夜,好睡——”
…
…
洛京,裴府的兰橑院。
寝房深处,鎏金鸭熏缓缓吐出袅袅沉香雾,雾气悠然飘入青纱帐内。
天光熹微时,寝房的窗外传来丫鬟们叽叽喳喳的嬉闹声。
裴湛方才如梦初醒。
他整个人阴沉得如鬼一样,散着墨色长发,自床榻上缓缓起身,而后面无表情走到窗台前,一把推开窗户,吓得迎春花颤巍巍地收拢起花瓣。
风吹进房内,驱散混沌。
裴湛眯着眼适应了片刻日光,才默默抬手把一个青铜灯的灯罩打开。
他心底的情绪隐隐疯狂,嗓音克制不住地狠厉:“耿五,你去查一查,崔潜究竟死哪儿了!”
兰橑院内似乎有人应了一声,随即和几个人一起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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