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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饿得吃了三碗饭。

但也终于找到了这个家里的容身之所。

“阿麟怎么知道的?”秦滟勾了下唇,给出的笑直率得刺眼。

是真的无所谓。

“你曾经得喊我一声‘妈妈’。我当然,也得尽点责任呢。”

夏明棠说的是她和秦无霜还有关系的日子。

说罢,她收回眼神。

她做不到这样的坦率,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她的心很小,装得下一个人,装得下一件事。

谁招惹她,谁不可能好过。

谁对她好,她便百分回报。

这一生只会如此。

这么想来,她也是个很简单的人。

简单到必须给自己戴上太多太多层伪装,才能在这风云诡谲的环境里生存下去。

不然,迟早会被秦滟这样的聪明人,这样天生冷漠,帝王风范,沉着得好似没什么能在她眼里称得上大事的人,吃干抹净。

她们是豺狼,猎豹,一切凶狠,天生的捕猎者。

她不是。从来,她都只是一株菟丝子。

不过是善于发挥自己的优势而已。现在夏明棠连看都不想看。

她扭过头,不去搭理秦滟接下来太狂妄的动作。

耳根都有一丝红。

其实不是不想。

是不敢啊。

秦滟无声的笑着,把那件轻薄的内衣披好,重新附在夏明棠身上。

“我亲爱的‘阿麟’。今天还没尽兴,还不满意吧?”她贴在夏明棠耳边,呢喃低语。

声音模糊不清,好似渺远。

又近到夏明棠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

热得她耳骨发痛。

却被粘腻的声音魅到不肯甩开。

“呵,是。别想拿你那低.俗的玩意儿交差。”

比如现在。夏明棠被耳边、身上身下的同种黏糊烦了态度,冷着声,算得上一句羞ru。

秦滟坐回原位,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今夜回家,肯定让夏姐姐好好尽兴。”

只有憎恶、痛恨,又控制不住的喜欢,才会不敢。

夏明棠的取向当然也是女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穿她的那一刻,秦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怜爱。

就好像,在看一只要掉入她陷阱的白兔。

就要露出破绽。

下一息夏明棠朝她袭来,极为用力的掐过她最幼嫩的红。

捏着她的脖颈,逼她缺氧。

隔着几层布料,把方才的不敢全都发泄。

才算泄了愤。

夏明棠走了。

秦滟这才发现,挡板不知何时收回。

可车早已停下,司机也早就离开。

秦滟平复了一下呼吸。

她还是暂且,暂且。不要太自傲。

夏明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无力而柔弱的猎物。

她只会等一个,自己放松警惕的时机。

然后——

龇出她的獠牙。

秦滟会觉得,夏明棠是在威胁她。

通过这个称呼,这个身份。还试图羞|辱她。

也幸好秦滟是那样的性格,冰雪聪明,也容易把许多事想得太复杂。

她看不见夏明棠掩掉的迷茫和惆怅,只会尽全力在分析她的意图,与她对弈,同她过招。

“说的是,阿麟。”无非是秦无霜说给夏明棠的。当作谈资和笑料吧。

毕竟后来,秦滟也关了那个男孩三天,在暗黑的楼阁。

她还记得,那次找到那个男孩之后,秦无霜看着她,没有说话。

眼睛里,却写着那一句无比确切的评价。

根据她长期挨打的经验,一般到了擦药阶段,就不会被继续打了。

此时不骂,更待何时。

果然,秦滟只是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