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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不清到底是长是短的沉默时间,秦滟又问:“是最近票房舆论的事儿吗?”

夏明棠抿抿唇,听见自己传到声筒的呼吸声。

“如果你在意这个的话,我之后盯着处理一下,不会有影响的,不太在意的话就放一放,让工作室谭经纪处理就行。”秦滟说,“最近我这边事儿比较多,两可之间的事儿就先没夏及到。”

夏明棠抓着手机,目光落在面前电视幕墙上。

还是重复之前的问题,她换了一个说辞:“这么忙吗?”

停顿了一会儿,秦滟语气未变。她的语调还是不辨喜怒的、有些轻飘飘,就像她惯常的那样:“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呢?”

夏明棠笑了一下,她都有点惊讶自己此时还荒谬地感觉出一点好笑。她说:“你都不肯哄骗一下我吗?”

“上次你问我为什么要说破,我忘了回答。”秦滟说,“我没法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

夏明棠问:“所以‘大象’是什么?”

秦滟沉默不过一瞬:“是……”

“算了。”

“什么?”如今亲耳听夏明棠给了解释,她反而不想相信,可从旁佐证都告诉她事实就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闹得这么大?这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

“我说算了。”夏明棠重复她方才匆忙突兀的打断,“当我没问吧。”

秦滟对夏明棠“随你便”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她此时偏偏不肯罢休,应声问:“你要避而不谈到什么时候?”

又来了。夏明棠几乎要被她问得窒息:“重要吗?”

“我说了我没法视而不见。”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肯联系吗?”

“是。”这么说还是真的。

周珊珊半晌小心翼翼地问:“那葛助这个……?”

“不用雇。”夏明棠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周珊珊没劝,她问道:“夏姐,那我和谭总联系了?”

“什么?”

“三十多岁了。”夏明棠说,“我以为已经不会再像十几二十岁那样什么都要个明白。”

这句话说出口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猛烈的心跳。如果这时候有人告诉夏明棠,食草动物偶尔会有某种心悸的预感,她一定会相信。

通话那头的秦滟忽而笑了,极短促的一下,像猝然咽回去的叹气。

“唯独有些事就是不行。”她说,“因为我知道它为什么开始。”

夏明棠想起谭俊明提起风露公关的为难,接着又想起前几次两人之间已经处理掉的范梓的、孔康安的、卡米拉的绯闻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切她一次又一次被动等着秦滟或者秦滟的人替她处理的是非。

她最后想起的是七年前那场按部就班的公开计划,还有声势浩大的婚礼。

唱跳偶像不好转型,少数性向公开限制戏路,乃至贯穿整个青春年少时代里外人眼中注定的否定和失败,都被轻易地逆转。

仅仅因为她结婚,源自相爱。

其实差距是自始至终、自里而外的,只有无价的情感可以越过一切物质和世俗定义的天堑鸿沟。

所以当它改变的时候,即使是春风化雨式的潜移默化,也会更迭成骤雨狂风。

她唯有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才能让自己仿若漂浮的身体找到些实感。

也没让你这么快啊!

她眯着眼睛,沉浸在余韵里,呼吸起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

快点开始并不代表快点结束。

这一夜,夏明棠被秦滟锁在床榻,找回了许许多多前些日子的回忆。

直到最后实在没了力气,夹着秦滟的手掌晕了过去。

第53章 收获了情敌+1

夏明棠在一片细碎的亲吻中醒来,看着眼前温婉典雅的面容,她很难把这形象和昨晚各种折腾她的家伙联系在一起。

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