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机会会大一点。上次我没控制好信息素,真的对不起。”
“你想多了。”明斯予压根不吃这套,她没有当场甩脸色走人已经是看在简怀瑾的面子上了。“别说简怀瑾,现在就算你把我死了十年的妈从坟里刨出来跟我们一桌吃饭,也是一样的没用。”
“那、那我信息素紊乱、发热期不规律是因为我在这方面有疾病,你之前带我去医院看过的,医生说我是……”柳燃边说边悄悄看明斯予。
哦,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
那照这么说,柳燃发.情还是她遗留下来的问题了?她差点被一个发热期的Alpha强迫,是她自作自受?
明斯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诡异,她和柳燃好像陷入了一个找不到头的怪圈。
柳燃继续说:“对不起,明总,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
说着,低下头。
明斯予这下看清楚了狼耳上亮闪闪的东西,是一枚心型的红钻耳环,缀了条细细的银链子。藏在银灰色的狼耳之间,若隐若现,如同藏匿在绒布里的珍宝。相较于大大方方全部展露出来,这样在毛茸茸间半遮半掩的反而更吸引人的注意力。
明斯予的气顿时消的差不多了。她甚至感到了几分悲凉,柳燃为了讨好她,连狼耳都还是不遗余力的装饰了。
“你是怎么说服简怀瑾准备这顿饭的?”
柳燃老实交代:“我找了宋商辞。”
她本意是想找宋商辞问问近况。不敢见明斯予,她得找点别的事分散分散注意力。宋商辞不再像被简怀瑾抓走那天那么心虚可怜,似乎过上了和之前差不多的日子,也不知道她和简怀瑾之间到底是怎么沟通解决的。
宋商辞顺口问了一句她和明斯予的近况,得知不太妙之后,主动说她可以帮个忙,让柳燃和明斯予一起吃顿饭。
中间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柳燃不清楚,也问不出来。但结果的确如宋商辞说的那样,她和明斯予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了饭。
明斯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柳燃恳求道:“明总,那天的事你能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见明斯予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柳燃急了,“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行?”
明斯予道:“离我远点。别再来烦我。”
“这个不行。”
明斯予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她想结束这场对两人旷日持久的折磨。
“好聚好散这个词对我们俩来说不适用,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好聚’,但现在努努力,至少可以做到‘好散’。我不适合你,柳燃,你可以去和别的Omega试试,像祝星寒,和别人试过之后你会发现我们之间其实也没那么多好放不下的。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柳燃拼命摇头:“不好,不好,我不要别人,就要你,你也不许要别人……”
明斯予怎么能这么狠心,说不要她,真的就一次次把她丢远。
明明之前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的。
柳燃都后悔把明斯予骗来吃这顿饭了。东西没吃几口,刀子却吃了不少,扎的她浑身上下都痛的不行。
柳燃苦笑着将明斯予推开的餐盘往里挪挪,“明总,那这些你挑点你喜欢吃的吃吧,都处理好了的,别因为是我碰过的就不吃了,你就当是厨师弄的……还是说,你已经讨厌我到这种地步,连我碰过的东西都嫌脏。”
苦涩像是会传染,明斯予的心也如同窗外的夜色,变得沉重起来。
简怀瑾从卫生间回来,看了看刚单独相处过的两人。一个淡漠没什么表情,一个则急得快哭出来了,就知道刚才发生过的谈话不太愉快。假装对一切毫不知情,坐回原位。
明斯予重新动起筷子:“吃饭吧。”
没再推开柳燃端来的餐碟,可里面剥好的虾,剔过骨头的乳鸽……也一样都没有动筷。
仿佛那是一盘空气。
柳燃如坐针毡,厨师精心准备的菜肴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