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手腕,小臂,肩膀,乃至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好像在同一时间学会了叫嚣,奇异的焦躁感从皮肤表层渗透出来,难以名状的空虚瞬间席卷了她的身体。
她需要触碰,抚摸,揉捏,带着体温的,细密的,柔软的,蓬松的,一切。
极其迫切。
瞳孔放大,指尖无意识的模仿抚摸的动作,掌心的麻痒被轻微的刺痛取代。
明斯予不自觉的加重呼吸,无意识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
她伸手,蜷着指尖,被引诱着去触碰柳燃的发顶。
即将触到狼耳的瞬间,那绒密厚实的耳朵往后一并,躲开了明斯予的指尖。
柳燃用手捂住耳朵,条件反射要站起来,却因为在地上跪坐了太久,腿麻了,刚起到一半,就趔趄着蹲了回去。
明斯予屈膝,单腿蹲下,视线和她保持同一水平。
下一瞬,柳燃感觉脖子一紧。
明斯予手指钩住了她的项圈,狠狠往外一带。柳燃失去重心,从蹲变成跪,膝盖重重压住明斯予的脚背。
这一下撞的可不轻。柳燃在融合冰原狼基因后痛觉神经有所退化,更能忍痛,饶是如此,膝盖还是被硌的发疼。
她都觉得疼,更不用说明斯予了。
脖子当即被掐住,后脑撞上门板,呼吸被遏制,身体向后仰着,又让门框抵住。裙摆掀开,一阵凉意卷过,柳燃顿时僵直了身体。
明斯予薄唇轻启,口中阴沉沉的嚼出她的名字:“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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