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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像之前一样,不好吗。”

柳燃摇摇头:“我做不到。”

不管明斯予到底有没有对沈云禾和白瑜做出过分的举动,她对明斯予的看法都彻底变了。她早知道明斯予不是个良善的人,却没有真的体会过明斯予到底有多么的不择手段。从前她能接受明斯予时不时的压迫、威胁、威逼利诱,一方面是那些手段她降降底线勉强可以接受,一方面是她对明斯予怀有暗暗的喜欢;接连经历了这几次,她才意识到,明斯予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明斯予远比她曾经了解的更疯狂、更可怕。

凌辱,下药,囚禁,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女人。她真的怕了,实在承受不住。

明斯薇说得对,她在明斯予面前就是碟菜,她根本斗不过明斯予,她的那些抗争在明斯予眼里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没关系,你假装做到也行,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心。”

明斯予边说边感觉身体的某个部分被灼伤了。

在温秘书找到柳燃之前的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她想了无数个惩罚柳燃的办法:标记,拍裸.照,强制发.情,在地上跪着爬,废掉手脚让她一辈子再不能动弹,毒哑她的嗓子让她再也说不出来往人胸口插刀子的话……总之,不光从身体上,她更要从心理上摧毁柳燃。

剥离柳燃的社会属性,让柳燃见人就只想躲,再没有勇气踏出这间房子一步,这样柳燃就永永远远属于她了。

得不到的就毁掉,明斯予一直认为这是个很好懂而且很好用的道理。

然而当温秘书告诉她找到柳燃,并且将柳燃妈妈生病的事告诉她,那些想法就又变了。

明斯予几乎是有些欣喜若狂。她终于找到能够让柳燃服从的完美工具。她甚至恍然大悟的后悔,怎么早没有想到去调查柳燃呢?一个祝星寒都能让柳燃跳脚成那个样子,手里握着白瑜岂不是能让柳燃对她予取予求。

可当柳燃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沉痛而充满怨念的目光与她相接,想法再次动摇。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回到从前吗。她不想再伤害柳燃,她就想让之前的那个小狼回来,不再用那种眼神看她,哪怕是装的。

但柳燃告诉她,不可能。

习惯了俯视别人,明斯予也做不出对柳燃低头道歉的举动。她都拿白瑜来威胁柳燃了,柳燃估计永远都不会信任她了。

没关系,明斯予自欺欺人的想,只要柳燃假装和她和好就行了。反正柳燃之前也是装的,她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继续装下去吧。

柳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摸我吧。”

明斯予呼吸一紧:“什么?”

“你摸我吧。”柳燃机械的重复,“摸我的耳朵,摸我的尾巴,或者随便你想摸哪里。你当初买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缓解你的病。”

说着,柳燃用力将尾巴从裙子里伸了出来,裙摆被撩起,露出洁白的大腿。

毛茸茸的银灰色大尾巴一半被压在身下,另一半重获自由,灵活的甩来甩去,跳动着勾.引明斯予的视线。

“你不是想要毛茸茸吗?摸它呀。”

明斯予咬牙切齿:“柳燃,谁教的你这些。”

“你。”柳燃诱人的晃动着尾巴,表情却平静如水:“你之前骗我说我喝醉了摇着屁股晃着尾巴求你摸,我后来知道你是编的了,但你心里一定是这样想过的吧,你是想要我这样对你才会在无意间说出来,对不对?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对,就这样。”明斯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装了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她们没吵架的时候她期盼过柳燃躺在床上甩尾巴勾引她,也动过要半引诱半强迫的让柳燃这样对她做一次的念头,但是想了想,柳燃脸皮这么薄,还是别为难她了。

现在柳燃真的对她这样做了,还是主动的,她反而一点想要继续的欲望都没有。悲哀像蛆虫一样蚕食着她腐烂的灵魂。

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