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予回忆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替柳燃点了头。
“有严重后果?”
医生严肃的点头:“再继续下去会信息素紊乱,不能很好的控制信息素了,甚至可能完全失控。鉴于她是S级Alpha,更得好好重视一下这个问题。”
明斯予不紧张了:“那不严重,又不会死。”
柳燃:……
非得死才算严重吗。
她问医生:“这种症状要怎么治疗?”
“现在还是初期,只要减少抑制情.欲的次数就好了,最好可以和合适的Omega标记。其实按照Alpha正常的发.情期频率来说,每到发.情期忍一忍是很正常的事,对身体没影响;但是在非自然发.情期频繁的激起性.欲又无法进行标记,肯定对身体不好的——呃,除非是有这方面的特殊癖好。”
医生说完,意有所指的瞥了眼柳燃。
“有没有可以阻止信息素紊乱的办法?”明斯予不愿意就此不再和柳燃做,也不同意让柳燃标记,“要能根治的那种。”
医生想了想:“那就只能切除腺体了。”
柳燃:“……”
明斯予:“……”
“我们再想想。”
出了医院,明斯予直接问:“你想被切除腺体吗?”
柳燃重重摇头。
废话,谁想好端端的被切除腺体。
明斯予挑起她的下巴:“那你以后好好忍着,不许产生任何欲.念。不然发展到信息素失控的话,就只能被关起来了。”
这不是强人所难?
柳燃把头拧了过去,“对我也太严苛了。可以对你临时标记吗?”
被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行。”
明斯予想当然的将柳燃近期的反常归咎于腺体和信息素的问题。这样想来,罪魁祸首好像是她自己,又郁闷的生不起来气了。
到底是谁规定Alpha和Omega在一起就要标记,不标记就会出健康问题的?人都是有欲.望的,明斯予从来不认为有欲.望是件说不出口的事。基因有时候真是*令人费解。
柳燃的心思却不在腺体问题上。
当时抓进去吃牢饭的那个人,是剧组的执行制片人。她几经辗转想要联系到他,但是由于人还在监狱里,她最终只拿到了执行制片人家人的联系方式。整个过程她做起来小心翼翼,唯恐被人发现她在关注这件事。
再小心也终究做不到滴水不漏,明斯予要是真想查她,肯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而明斯予没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这样做算是背叛了明斯予。明斯予讨厌背叛,有点“一次不忠终生不用”的意思,万一哪天被发现了,柳燃不知道要怎样道歉才能挽回。
可她没有勇气和明斯予直白的提起此事问清楚。
柳燃想,先尽力暗中查一查,如果确定和明斯予没有关系,她心里那点结缔也就散了,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她也能坦然再找机会向明斯予坦白。
如果是相反的情况……
柳燃摇头。
不会的。
深呼吸,推开单元门。这小区有些年头了,单元门都生锈了,墙漆斑驳,露出一块块大大小小的灰色水泥,散发着淡淡的潮湿霉味儿。
那个执行制片人的妻子还带着孩子住在这里。
柳燃攥了攥手指,将单元入口的电表箱门关上。楼上下来一个女人,穿着朴素,一手拎一个装满垃圾的垃圾袋。楼道窄,女人抬头瞥了眼柳燃,确认她不是这里的住户,站在单元门口把垃圾往外一丢,垃圾在空中划出两道完美的抛物线,稳稳落入垃圾箱。
“你找谁?”女人热心的问。衣领下半遮半掩的露出透亮绿翡翠挂牌。
柳燃喉咙发紧,像是被一团抹布堵住。
突然想逃。想笑着说“不好意思走错了”然后转身就走,当作自己从来没有来过、从来不知道《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