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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最终停留在颈后红肿发热的腺体。

Omega的腺体散发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汁水丰沛,好像牙尖稍微刺破一点皮肤,液体形态的信息素就会汩汩流出。

她用牙尖叼住。

明斯予仰起脖子,坏心的掐着她的尾巴,一边弄得她手里都是水,一边骂她:“柳燃,敢标记我,你想死吗?”

梦境里的柳燃胆大无比,一点儿也不怕明斯予了。张口就咬了下去,毫无章法的灌入信息素,只想要身.下的Omega里里外外全部染上她的味道。

明斯予总想做她的主人,想掌控她。

那么在床上,她要当明斯予的主人,把明斯予狠狠标记,让明斯予在她的掌控下变成一滩只会滴水的烂泥。

骂声渐渐变成了鼓励性的引导。

“小狼做的很好。”

“被标记了……主人现在是小狼的……”

……

白光闪过。

柳燃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苦橙味信息素在她睡梦中悄然漏出。

她又到发/情期了。

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真实,温热柔软的身体仿佛在她怀抱中真的存在过,她也真真切切的标记了明斯予。而事实上,她连明斯予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就只记得在梦里被勾的流口水的灭顶欲.念。

好在她经历过上次在剧院的事情早有准备。柳燃拉开床头柜,翻出一剂信息素抑制剂,摸索着给自己注射。

然后是等待抑制剂生效。乱糟糟的想着,做春.梦竟然是这种感觉。

而她第一次春.梦的对象,竟然是明斯予。

也不奇怪,明斯予是她接触的最多的Omega。又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她所有和性有关的经历都与明斯予有关。

明斯予一次次挑.逗起她的情.欲,看过她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教她如何做手工来疏解需求,她也数次触碰Omega漂亮的身体。

都怪那条湿掉的内裤。

柳燃烦躁的抓了抓头,拿过水杯将里面没喝完的水一饮而尽,才勉强熄灭掉干燥的火。

在床上抱膝做了会儿,确定腺体不再在往外释放信息素,柳燃才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做贼似的到卫生间换掉,将换下的内裤拿到水龙头下冲洗,怕水流太大被发现,水龙头都只敢拧开一点点。

就像许多青年时期的少女会有一个无法说出口的幻想对象。

柳燃在十九岁,也有了一个偷偷藏在心里的幻想对象。

明斯予于她而言又格外与众不同。是在同一个屋檐下日夜相见的同居女人,是指派命令的上司老板,是冷艳诱人的Omega姐姐,是将她肆意践踏、以羞辱她为乐的主人,是夜深人静闯入她梦境的情人,是她的痛苦与欢乐的共同源泉。

她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复杂的情感。世界上竟会有明斯予这种人,有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把她咬死撕碎,可又舍不得真动她一根毫毛。

想将她从王座拉入泥潭,又欲罢不能的屈膝在她脚边臣服。

此后几天,柳燃每每去收明斯予换下的脏衣服,总会格外留神有没有多一条内裤。都没有。再过几天,齐蓁回来了,她也没有洗衣服的机会了。

柳燃花了不到一个月时间考完驾照,明斯予让她在车库里挑一辆车开,以后就不用司机再接送了。

期间她偷偷又去看了一次妈妈,这次很顺利,没有在疗养院遇到任何熟人。她把从B国混在一堆礼物里带回的两条羊绒围巾带去了,一条送给陈阿姨,一条叠好放在白瑜枕边。A市入秋了,气温渐凉,她希望围巾能带去一点温暖。

问了陈阿姨,陈阿姨果然名叫陈蓼青,之前是个挺有名的人权律师。身上的基础病就是上班时累出来的。陈阿姨工作时和太多人打过交道,退休后不想再接触人,一个人住又孤单,刚好碰上白瑜这个光会呼吸不会说话的室友,陈阿姨称白瑜是她的天选室友。

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