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仿佛真切感受到了烟雾呛入肺部带来的剧痛、火舌舔舐皮肤的灼烧……
“咳咳——”
柳燃把自己咳醒了。一睁眼,就见明斯予站在她不远处,手里燃着一支薄荷味的烟。
明斯予微微偏了偏头,将烟拿到面前看了眼,把烟灭了。
“有那么呛么……”
她小声嘀咕着。
柳燃问:“你想干什么?”
一开口,柳燃自己吓了一跳。她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现在说话像鸭子在叫。
明斯予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过来。
柳燃下意识的往后躲去。明斯予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没有收回去,“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头。”
柳燃闻到明斯予身上淡淡的酒味。她没再动,明斯予慢慢的再次向她头上伸出手,见她没再躲,最终在她发顶摸了摸。感受着头顶的重量,柳燃垂下狼耳,低下头。
手向下滑,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明斯予语气中满是商量:“小燃,你乖乖在我身边,不要再骗我,也不要再试图离开我,好吗?”
柳燃僵硬着没有动。不多时,她听到明斯予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强忍着。
但明斯予再开口时,依旧没有发怒。
“我还让你当我的秘书,给你涨工资,和温秘书一样,一个月八万,每个月一号准时发放。”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一间卧室吗。我让小齐收拾出了一间大一点的,这周找点时间,去买卧室家具好吗?”
忽然间,柳燃鼻子一酸。
她怔愣的盯着地板瓷砖之间的缝隙,想到齐蓁和她说的话。
对啊,她干嘛非得和明斯予过不去呢。和明斯予过不去,明斯予生气发疯,她被关在小黑屋里出不来连上厕所都要申请,齐蓁承受着明斯予的怒火被骂,好好的房子搞得像战场,没有一个人能顺心。
她不知道明斯予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肯纡尊降贵的对她说几句软话。但她觉得齐蓁说的“见好就收”是对的,再和明斯予犟下去,不光得不到她想要的,还可能一无所有,像明斯予说的,直接把她关死在小小的房间里。
现在对明斯予低头,她还能额外获得一份一个月八万的工作,以及在这套没有什么生气的大跃层里,拥有一间卧室。
如同股票价格上升到顶点,再等下去,一切都只会坐过山车一般往下跌。
齐蓁都教她了,至少先嘴上答应着恢复正常生活,至于她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她不说,别人也不知道。
于是在明斯予耐心耗尽前,柳燃点了点头。
“好。”
明斯予也松了口气。柳燃如果继续不肯低头的话,她也不会再让步了。她这次退让的已经够多了,几乎到了让她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地步。她一边劝说自己何必和一个小宠物较劲,一边想着惩罚一下意思意思就够了,才到柳燃面前跟她说这些。
“你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明斯予按着膝盖起身,“出来吃点东西。我让小齐做了饭,你嗓子哑了,吃点清淡的有助恢复。”
谁都没再提监控不监控的事。
柳燃出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在小黑屋里被关了三天半。她没有立刻跟明斯予去上班,而是在家待了一天调整作息。
明斯予那天倒是没吃早饭就出门了。柳燃以为她去公司,隔了几天才得知明斯予那天没有任何工作行程。回家时明斯予脸色白的像纸,也不吃东西,把自己关进二楼一个房间,过了很久才出来。
第二天齐蓁去洗明斯予换下的衣服,拿着衣服从沙发旁边经过的时候,柳燃闻到很重的薄荷烟味道。
柳燃不关心明斯予那天到底去了哪。在她得知明斯予消失的那天没去公司之前,就接到了她作为助理秘书的第一份工作:陪明斯予回明家老宅参加明老太太的七十岁寿宴。
明斯予穿了一身深蓝色礼裙,耳朵上缀一对火烈鸟粉的海螺珠耳坠作为点缀,庄重但不至于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