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样骗我,现在又来骗他,这又没旁人,还为他说话呢,自己都不信罢。”
宋醒月听他一而再再而三取笑挑衅,也实难以忍受,她说话更叫难听道:“是么?我爱不爱他又是同你何干。我便是不爱他,我便是贪图谢家权势,他有这些,你有吗?你连自己的前程都寻不见,你同我说谈什么情说什么爱?而我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许你再口口声声是我抛弃你,因为先离开的人分明是你。还有,你也千万不要这样恨我,我消受不起!”
总是口口声声说她哄骗他做什么?
他那时候对她好,她难道就对他不好了吗?
先离开的是他,放不下的又是他。
他自己死去活来地陷在当初,难道,这也要怪她吗。
宋醒月决绝道:“我现在就想好好和他过日子,他现在还在家里头等我回去过生辰,你不要再烦我了。”
她今日让谢临序早点归家,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他回去了,可她又不在,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多想担心。
本来是想留在这换身干净的衣裳再走,可现下那里面叫季简昀占了,也不能再待,想了想后,还是干脆跑出去找丹萍,直接归家算了。
衣服脏着就脏着先吧,再磨蹭下去,太晚了,路上也该不安全了。
宋醒月一把推开了季简昀,转身匆匆出了门。
谢临序已先一步匿身入了转角处,两人堪堪错过。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离开的背影之上,平素那光风霁月的人,眸中神色却越发晦暗阴沉。
他就这样,以一个不算局外人的局外人身份听完了所有。
她说不爱他......
她说是为了攀高门。
她让他早些归家,他竟也听她的了?
他早点回家了,他去山上接她,她给他的又是什么。
宋醒月.......
谢临序念及这三个字,只恨的唇齿生寒。
他不得不重新在今日承认,他的妻子,他那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子,就是这样品行不堪,恶劣的人。
若说从前好歹有层遮羞布挡着,可是现下一点能够遮掩的东西也都没有了,全被她亲口撕扯开了。
谢临序又一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见得,她是如此一个不够清白的人。
可是这些,不是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的东西了吗?
谢临序一想起这两年她每一回躺在他怀中笑着,哭着,全都是在做戏,这两年,她趴在他的身上说的“喜欢长舟”,不过是为了谋取他的真心,不过是为了哄得他和季简昀一样对她神魂颠倒......
从始至终被玩弄的只有他。
而他,竟还可耻地对她抱有那么几分幻想。
谢临序没有去追宋醒月,他自己一人下了山。
到了山脚时候,却见李家的马车正等着他。
李怀沁掀开车帘,隔着雨雾看向他道:“长舟,你怎么也往山上来了?”
谢临序的马车,紫檀车身,华琼宝盖,一旁挂着谢家的族徽,十分好认。
刚看到他的那辆马车,她险些以为自己看晃眼了,等了一会,见人下来,才发现竟真的是他。
本以为他是来接宋醒月一道归家,然而从山上下来的却又只有他一人。
她问道:“醒月呢?你不是来接她一道回的。”
谢临序默然许久,而后只是摇头。
李怀沁也看出他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却也不曾多问,只是问道:“祖父这几日抱病在家,一直念叨着你,你改日要不抽空去看看?”
李夫人听后直接凑出去道:“是呢,长舟,父亲这段时日在床上也总念叨着你呢,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这会的功夫一道过去看看吧。天黑了也无事,干脆歇在李家。”
按李怀沁对谢临序的了解,料想他不该答应才是,可没想到下一刻,他却应了好,他沉声道:“既凑巧,那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