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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不具 勖力 61877 字 1个月前

来,揪成好几段,烟丝沾在手上,急急两手拍拍甩开。

宗墀看着直乐,再磕一根出来,且极为耐性地提醒她,“你尽管揪,揪完这包,我叫人再去买。”

“你这是求复合的态度么,你把我送你的生肖牌熔了,我都没有怪你呢!”

“真金就是真金,它熔了也是真金。贺东篱,谁让你当初选硬通货送给我的。还有,别想转移话题,撒娇无效。”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跟你撒娇!”

宗墀面上摆出些许的不开心,她吝啬,他一点不会。几步走到她跟前,把她手里的包摘扔掉,打个样给她听,“是么,可是我很想听你撒娇啊,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我都忘了你撒娇什么样了,我给你两条路,阿篱,要么抽烟给我看,要么撒娇给我听。”

贺东篱气得一时只能出气,没一会儿已经逼得一鼻子汗。

宗墀自顾自点燃一根烟,他说不撒娇,那就抽给他看看,他实在想不到她抽烟什么样。

贺东篱当真被他气着了,抽走他指缝里的烟,放到唇边,静静地闷吸了口,再悉数全吐到宗墀脸上。

有人就是这顷刻间崩坏的。她越熟练,越刺激他的怒不可遏。有种全天下人都能犯的错,就是她不准犯的专制。宗墀由着几息烟钻进他的肺腑里去,他静默地端详着她,贺东篱气鼓鼓地看着对面人,她才要解释她抽烟的契机的……

宗墀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烟,叼在自己唇上。转身拿了什么,再扭头来,几乎把她打横般地抱起来,朝里去。

她人被摔到床上时,贺东篱的脸都没来得及回头朝神经病的人骂回去,意外地在他床上发现了只邦尼兔玩偶。

颜色与品牌都和她买的那只一模一样,她抓起那只兔子,递到半空中质问他,“这是、我送给谭师兄女儿的那只?”

“是。被我拿过来了,且她身上有我的味道,我指的是……”

贺东篱气得朝他脸上砸过去,“宗墀你这个变态,那是我送给小朋友的,你拿来、”她都说不出口,“你这个神经病!”

宗墀扬手正好接住了兔子,他一只手给她摆到她脸颊边,居高处端详着。一只手上夹着烟,就这样单膝跪在了她两膝间。

他再把烟递到她唇上去的时候,她死活不肯,左右摆着头,他冷冷的声音,祈求的口吻,气息喷到她脸上热到不像话,“再吸一口我看看。”

“宗墀,我生气了!”

“我也生气了,阿篱,你必须说点话来软和我,不然我不保证我不会像弄兔子一样,弄到你脸上!”

贺东篱还在生气他神经病地把她送给孩子的兔子拿来……他再说这样下流的话,她才要推开他的,宗墀扔掉那支烟,腾出两只手来捧住她的脸,径直咬住了她的唇。

截断了她一切与外交谈的法门。

贺东篱呜咽了声,拿手拍了拍床上,用以示意,然而举手无效。宗墀一把给她摁回头,他的唇舌比气息又烫了点。

烫得贺东篱都跟着晕陶陶了,四片唇相交着,她很难不心软,又很难再说违心话,只担心着他热度,只能缓兵之计,托住他的下巴,气息扑缠着,她朝他,“等你退烧再说。”

宗墀觉得她说这话简直比宣布他手术失败还残忍,他能忍一回,不能忍第二回。于是不急着解脱自己,而是袒露她,他顶明白,无论从前多少次,她的衣服总能牢牢蔽体她的精神。一点点一两件,他唯有这样,解脱诱导,示弱祈求,从她唇舌一路朝她的心脏去,看着她颤栗、吟哦到濡湿。

宗墀拿手指拈取,目光流连,再要低头去的时候,有人闹起意见,她不无促狭地夹住了他,宗墀免不得地笑了声,欲念随手去,问她怎么了,不好意思。

贺东篱拿那只兔子掩耳盗铃地蒙住眼,这引得宗墀的念头烧得更炽。

他一面喊着她的名字,一面求着她点头。贺东篱恨他这样箭在弦上还假意的君子,从前是勒令的我要你,现在不过是倒装了点,西西,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