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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发言权的。”谢蕴打趣他,“那你怎么不让聂大哥来尝一下,他不是岳州的,剁椒鱼头似乎有差不多的菜。”

姜宁哎了声,好似才想起这事,“你不提醒我还忘了,聂大哥出身岳州,剁椒鱼头就是他那儿的菜,他吃过就知道行不行了。”

谢蕴问:“那他这两日有空?”

姜宁摇头,“没有,明日又是七夕,他约人去……郊外骑马。”

谢蕴一脸嫌弃,“不赏花看月的,去骑马?不会是跟那位吧。”

姜宁笑而不语,已经是回答了。

是不是开窍不知道,但聂丛文肯定把温安臣当成很重要的人-

自打馆阁里那几个爱说闲话的人被安排走后,卫长昀他们又忙了起来。

一是舞弊案过去已有一段时日,他们作为新科进士,原本就是朝廷重用的人才。

二是走了几个人,还未有人来补上,人少了事自然就多了。

他回家的时辰晚了些,其他屋里的灯,照旧只有王子书那儿亮着。

卫长昀在院子简单收拾过后,才往房里走。

一推门,便见姜宁坐在那儿,面前放了一本书,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走过去,弯腰俯身道:“在看什么?”

姜宁被他吓一跳,抬头看见是他,瞪了一眼,“闲着无聊,看点闲书打发时间。”

卫长昀一听,不由勾起唇角,边拿起铁签去挑灯芯,边道:“酒楼生意步入正轨,只需要每日去看一趟,不好吗?”

姜宁努嘴,“是挺好的,总算是当上正儿八经的老板,不需要亲自做事,在后面指挥就行。”

挑过的灯芯,光一下亮了不少。

卫长昀把铁签放回去,习惯地擦手后,贴在姜宁后颈摸了摸。

听他语气,问道:“甩手掌柜,不好吗?”

“我才多大,就要当甩手掌柜。”姜宁仰头,把他手夹在后颈,“我得学习。”

“想学什么?”卫长昀耐心又温柔地问:“要你想学,我便帮你寻些书来。”

“还未想明白。”姜宁只是觉得,酒楼那边的事理顺过后,其实用不着他们时时刻刻盯着。

他如今情况又特殊,干不了太累、太重的事,每日闲着不是睡就是吃,多少太颓废了点。

卫长昀拉开他旁边椅子,看了眼摊开的书。

的确是闲书,一本里有好几个故事,不是山精鬼怪和书生的,就是家长里短兄弟阋墙。

全都是从街边小书摊买的,拿来打发时间,或是取个乐。

“之前想学骑射,现在看不合适,所以——”姜宁仰着头看卫长昀,“要是戚大叔在就好了,我可以跟他学医术。”

便是学不会,不能医人。

那懂一些药理,应当也不错。

学明白了,日后抓药、开药时,或者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还能救个急。

卫长昀:“学医吗?”

“嗯,我总不能学怎么造房子、造桥、修路吧。”姜宁倒是想,但没有这个条件。

朝廷的工部便是做这个的,里面人才济济,还轮不到他。

以他的能力,给家里盖浴房、厨房和仓库还行,修桥是肯定不行。

连原理他都一知半解,更别说实际操作。

“那我明日给你寻一些医书和药理来,你先看,若是有不懂之处,标记后,我替你去问。”

卫长昀看他神情,便明白他所想,“骑射之事,待我精通后,正好来年开春,可以陪你一块练。”

闻言姜宁坐直了一些,转过头打量着他,眼里有笑,还有些欣赏和意外。

倏然想起白日里在酒楼的事,弯了弯眼睛。

卫长昀见他心情好,不由问:“在笑什么?”

姜宁闭了闭眼,往卫长昀肩上靠,左右晃了晃头,“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事,并无一定的套路和模板,人和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