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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买了,不比镇上那些商贾过得差。

“有一日山穷水尽了,我也不希望你卖。”卫长昀自是理解姜宁的想法,因为他便是这么跟聂丛文说的。

姜宁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心思能想到一处,日子也不艰难。

闻言姜宁努嘴,“能不能往好的方向去想?你如今在馆阁受到重用,我在酒楼也干得正起劲,只要不违反律例,日子怎么看都是越过越好。”

不说其他,姜宁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租个大点宅子,再请一点人来家里帮忙做事了。

当然不是伺候人的事,就是正常的管事、做事。

比如有个管家,能帮着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统筹一下,定期给他们汇报就成。

再来一个厨子,两个打扫卫生的,还有洗衣服的。

差不多就这样吧,正常开工钱,包吃包住。

“又想到什么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卫长昀看出他心思,却又故意问:“要不要再寻一个乳娘,能帮着照看孩子。”

姜宁啊了声,眼睛睁圆,反应过来后,抬手就想往他身上打。

结果袖子挂到椅子上,一动便扯住椅子,人就跟着往前倒,要摔在地上。

卫长昀眼疾手快,他才刚动,就握住胳膊,把人捞起来,顺势按住椅子。

“……多大人了?”

姜宁抿唇,眼珠一转,理直气壮道:“尚未弱冠。”

卫长昀:“……”

“好好坐。”

姜宁冲他一笑,多少有些讨好的成分在,“知道了,刚才不是跟你闹着玩吗?”

旁边坐着的赵秋,在酒楼的柜台做了不少时间,开他俩的玩笑比从前更甚。

竖着耳朵听完他俩的话,忍不住笑,“宁哥儿,你俩在玩什么呢?不如跟我们一块玩牌吧。”

姜宁扫一眼他们面前的桌子,“你们在玩接火车啊。”

周庚摆手,“我没玩。”

“玩就玩呗,又不是工作时间。”姜宁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秋哥儿,你还是跟子书学习学习,我看你又得垫底。”

四个人一块玩接火车,就赵秋那儿收的牌最少,可不是垫底吗?

赵秋嗔怪地看他,“我是逆风翻盘。”

姜宁敷衍地点点头,“那你可要加油了。”

卫长昀在一旁给他理刚才套住的袖口,听到这话,无奈地摇头,眼神却柔软又宠溺。

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倒是也挺好,没那么冷清-

第二天,姜宁和卫长昀起得不算早,醒来后收拾一番,便打算吃过午饭后去街上转转,给傅老挑选寿礼。

傅老的地位在这里,哪怕不是逢十的大操大办,人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朝堂里那么些人,随便一个都比卫长昀的官职高,送礼又成了一门学问,如何送才不显得僭越,又不会太过平平无奇。

“要不你自己写一幅字送给傅老吧。”姜宁甩了甩袖子,“逛了一圈,感觉送什么都不合适。”

傅老是文人傲骨,尽管在朝为官,却一直少掺和、站队朝堂之争。

哪怕是李首辅与太子往来过密,对他有多忌惮,这么多年来,也挑不出半分错。

这些就足以说明傅老的性子,断不可能收受贵重之物。

可不贵重的,送出去多少拿不出手。

礼轻情意重,那也得有时间准备,这么临时知晓的,哪有时间。

“……你是在说真的,还是在说笑?”卫长昀一脸无奈,“老师寿辰,我送自己写的一幅字,这像话吗?”

姜宁撇嘴,“这有什么不像话的?以前我爸妈、老师生日,我都送自己做的贺卡。”

花里胡哨地画了一堆小人,再加上歪七扭八的几行祝福。

上高中了,他爸妈还翻出来给他看呢。

卫长昀好奇,问道:“贺卡?”

“就是硬卡纸,很多颜色,不过我喜欢白色的,再拿水彩笔去画。”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