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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说的其他反应时,能吃就吃,把身子养好一些。

才刚起身,门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俩人对视一眼,姜宁无奈地笑了声,卫长昀则皱起了眉,走到门口。

“家中不见客,阁下还是——”卫长昀话说一半,看清外面的人,顿时愣了愣。

“聂大哥?”

聂丛文左顾右盼,仿佛在躲什么人似的,尴尬朝他笑了笑,伸手抵在门上,飞快挤了进去。

关门时还探头往外看了眼,不让卫长昀关,特别积极地把门关上,松了口气。

坐着的姜宁发现是聂丛文,不由怔住,不明就里问道:“聂大哥,你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做贼还是防贼啊?”

“难道有人在背后追你不成。”

聂丛文不好意思地挠头,“不是不是,是这几日到我那里的人太多,我没地方去,干脆来你们这里躲躲。”

又是一个被上门送礼逼疯的。

不过这榜下捉婿,历来都有,像这样的都算客气,那些直接拿红绸把人绑回家,才是真厉害。

“那么多人去你哪了,难道给你说亲去了?”姜宁眼明心亮,从会试结束那天就看出温安臣对聂丛文心意,不由打趣道:“那不是挺好,长昀和沈大哥是成了亲,不能始乱终弃,你这又未婚配,也没定亲,怎么不相看相看。”

跟着走来的卫长昀闻言,看了看姜宁,忍不住摇了摇头。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一贯爱逗人。

聂丛文一听,连忙道:“我的好兄弟,你可别乱说,万一让人听到,那我就完了。”

“这院子里也没别人,你这担的什么心?”姜宁笑道:“再说了,你也没心上人,还怕我们去告状啊?”

“我——”

聂丛文语塞,“谁说我没有心上人的,万一我有了呢。”

这下不只姜宁惊讶,端着茶过来的卫长昀也是一愣。

两人对视一眼,没明白聂丛文的意思。

这是有了还是没有?

听着像是木头开了窍,但只开了一半。

“不说这个了,你们呢?这几日是不是也被烦透了。”聂丛文看他俩眼神,立即转移话题道:“我来的时候,看见几个人拎着东西出去,一看便是来寻你们的。”

“自是一样。”姜宁点头,把被虫咬的豆子放到篓子里,“这两日已经少了许多,零星有人来。”

相比较之前,口径也换了。

不是什么攀附交情,就是单纯贺喜,顺道沾沾喜气,希望家里小辈日后也能高中。

但这话听听就算了,压根不能当真。

真收了东西,往后有什么事,便是百口莫辩。

“罢了,我先躲一躲。”聂丛文一听,觉得他们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顿觉安慰。

卫长昀看他无事,便问道:“正好家里要做晚饭,你来得巧,留下与我们一起吃过晚饭再回住处?”

聂丛文一听,立即看向姜宁,“姜哥儿的手艺便是不赶巧,也得腾出时间过来尝尝。”

“要你在金陵开酒楼,生意怕是要比太白楼比下去了。”

太白楼是金陵第一楼,也是天下第一楼。

传闻是数百年前一位大诗人宿醉于酒楼内,留下几篇佳作,故而掌柜将酒楼改了名。

这么多年,历经朝代更迭,酒楼仍未受到半点战火牵连,屹立在秦淮河旁,成了天下名楼。

聂丛文家境殷实,第一次入京赴考时尚且年轻,难免与一帮友人去楼里消遣过。

要他说,那里的大厨和菜好归好,但和姜宁做的菜比起来,少了一点家常味道。

美则美矣,失了几分灵气。

只可惜前一阵他们忙着备考,考完了又诸多事情,加上姜宁有孕,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

姜宁眼睛转了转,看向卫长昀,笑而不语。

卫长昀看聂丛文一脸期待,直接道:“今日是我做,他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