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收拾到一个箱子里,给福寿堂送去,就说我羞于见人,恳请她老人家寻个帮手代管家事,我要躲羞。”
茯苓不解问道:“姑娘因何如此自贬?”
“为了把手里的烫手山芋扔出去,早不想干了,吃力不讨好,我还往里面倒贴。”
此时,冬青冬葵抬了一桌午食送来,茯苓领命自去,碧荷在旁服侍着慕容鸾音用饭。
饭后,慕容鸾音躺下小憩,饱饱的睡了一觉。
醒来时,暮色四合,用了些晚食又接着翻阅医书。
碧荷知道慕容鸾音的脾性,劝她为了眼睛白日里再看是无用的,只能多搬两盏落地灯进来,把东次间照的亮亮的。
至三更天,慕容鸾音自觉复习的差不多了,就假称安寝,把丫头们都打发去睡觉,拿两盏琉璃莲花灯放在床头柜上,自己躲在帐内,解了鸾绦腰带,扯下天水碧色抹胸,捏着金针往胸前期门穴上扎去。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拨开了帘帐。
慕容鸾音心虚抬头,扬起脸来就撒娇笑,“碧荷姐姐我……”
倏忽,脸色顿变。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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