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要在我和阿音之间插入一根针,造成一段裂痕,是阳谋,可被我识破了就没用了,歇了这番心思吧。”
萧长生咳嗽止住,喘着粗气抓挠自己的手臂,“白玉京无孔不入,你怎么保证她慕容鸾音不会像谢昭云一样死去?”
萧远峥看着慕容鸾音,心弦一霎绷紧,连忙道:“二弟重新布置了府中的防卫,只要阿音呆在内宅,一定不会有事。”
慕容鸾音听了,顿生惊惶,连忙去拽他衣袖。
萧远峥握紧她的手,继续道:“而且,我已掌握了白玉京控制教徒
的一部分手段,只要找到仙主,就能彻底剿灭白玉京,这才是从源头上杜绝的办法。”
萧长生冷笑,把自己手臂抓出一道道的血痕,“想我一个无情的人,呕心沥血,付出一切,竟教出了两个痴情种。若是让我知道慕容鸾音踏出府门一步,峥儿,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是吗?”
萧远峥垂眸应“是”。
“滚吧,快滚!”
话落,就转着轮椅后退,调转方向急匆匆向内室行去。
萧远峥见状,生怕他改变主意,连忙捞起自己的狐裘披在身上,拉着慕容鸾音逃出采篱园,一同回了瑞雪堂。
躲在门旁里听了许久的洛淑仪,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远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颗心也似被架到了火堆上炙烤,烧的她恨不能毁天灭地。
彼时,太阳渐渐发威,把铺满大地的雪晒化了一层,倒比下雪时还冷些。
慕容鸾音见他额上沁着冷汗,便把心里的凄惶压下,扶他到暖阁里坐着。当她脱下他的狐裘与衣衫,看向他光裸的后背,就见左肩胛上被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方胜图案。
想到他说过一句“皮肉的疼算什么,早习惯了”,她的心就揪疼起来。
萧远峥感受到背脊上一滴一滴的热泪,转过身来抱她在腿上坐着,轻笑道:“虽说我爱极你哭的眼睛红红的模样,却不在这时候。”
慕容鸾音抽噎一下,不理他的调笑,推一下他的胸膛站起来就道:“转过去,我给你上药。”
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蘸烈酒为他清理烧伤。
萧远峥“嘶”声吸气。
待得慕容鸾音为他抹上药膏,缠上白布,就被他一把搂到怀里亲起来。
慕容鸾音心里为他疼着,又顾忌着他背上的烧伤,就乖柔的任他索取。
碧荷本想进来问午饭吃什么,手将将伸向珠帘要拨开,忽听见热辣辣的咂吮声,往内一瞧,却见世子爷的手臂掩在她们姑娘蕊红色裙摆下,脸一红急忙退避了出去。
片刻后,萧远峥坐到月牙凳上,一臂环住慕容鸾音的腰臀,按着她挎坐在他腰腹下,一手捧着她娇红起来的脸道:“幼时模糊看见父亲跪在母亲腿间,想着,堂堂男子汉,如何能跪女子,即便那女子是自己的妻子也不行,少年时,偷看避火图,才知他们在做什么。我仍旧撇嘴不屑,可你越长越大,出落的越来越牵动我的心,实在令我渴之如狂。阿音妹妹,我的每一寸血肉都叫嚣着,想要你,只有你。”
慕容鸾音的眼睛鼻头都红了,哽咽落泪,却不想被他看见,脸埋藏到他颈窝里紧贴着蹭弄。待得他感知到她潺潺春水的回应,一霎便化作蛟龙,于春水中纵性冲撞。
那边厢碧荷就急忙吩咐茶房烧水。
茯苓不知屋内情形,只以为是缺了茶水,就道:“炉子上有炖好的,我去提。”
碧荷连忙拦住,“不是喝的水,是洗澡水。”
茯苓一下听懂了,禁不住道:“世子爷不是伤着了吗……”
“慎言。”
茯苓见碧荷沉了脸,立马知道自己犯了忌讳,连忙站起身应“是”。
“眼瞅着到午时了,你去大厨房点几样世子爷和姑娘爱吃的吧。”
“是。”
谁知,那主子俩过了午时才起来,更衣后,用过饭,太阳就西斜了。
慕容鸾音心中有事,就请他在西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