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变得愈发金贵了。巴海金将视线落在对方身上,一想到自己曾经被这种人打败过不少回,他就不甘心。
所以,巴海金便在心中计划着,等方亓岩痊愈了,自己就下战书,让对方准备一下,然后两人再公公平平地一决高下一次!
“就算是种田,你恐怕也种不过我。”关于自己中毒的事情,方亓岩其实还挺赞同死对头这一说法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怼巴海金。
“我儿子呢?”
“怎么这四个人中没有我儿子?”
“我儿子才那么小,为什么不先把他救出来!”
随着距离的拉进,一道由焦灼变为崩溃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不是之前那名离异的安全监察人员,她找了那么久的儿子不在这四个大茧子里吗?闻言,方亓岩顾不上和巴海金斗嘴,加快了脚步。
“副会长,你好了吗?”季子贤瞧见前不久才去了一趟医院的方亓岩,关心地询问了一句。
“不用担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眼下,方亓岩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他看着被处决者们放到担架上几个白色大茧子,两道弯刀似的剑眉压得很低。
因为这些大茧子中的四个人分别是:先前队伍里消失的见习执行净化师及其白骑士,还有两名年轻的变电站工作人员。
也就是说,那名安全监察人员的儿子确实没有被救出来。
“谁认识这些人?陪同他们或者联系他们的家属去医院。”说完,高级执行净化师和其他从隧道里走出来的人们就要原路返回。
“你想干什么?你需要好好休息,不适合再进去冒险。“
与此同时,白泽屿拉住了方亓岩的手臂。
“他想干什么难道还要先征求你的同意吗?虽然他是成为了你的白骑士没有错,但现在情况紧急,而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对于能不能干和要怎么干之类的事情,心里肯定是有数的。”方亓岩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刚要抢在其前面进入隧道的巴海金倒是先开了口。
并且,巴海金扫了一眼方亓岩被白泽屿拉住的那只手臂,眉头紧锁。可能是厌屋及乌的缘故,他越看这位长头发的俊美净化师,就越觉得碍眼与反感。
白泽屿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方亓岩。
“别在这里叽叽歪歪了,没看到他们走得都要没影了吗?”然而,对于白泽屿和巴海金之间弥漫的无声硝烟,方亓岩却浑然不觉,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进入隧道,找到那名安全监察人员的儿子。
如果可以,他甚至恨不得立即闪现到高级执行净化师的身旁。
“有些人,身体实在不行的话,就趁早回家躺着。要不然就算勉强进去了,也是给大家拖后腿。”巴海金一边朝隧道入口走去,一边没有指名道姓地讽刺道。
“说谁身体不行呢?一个手下败将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方亓岩握了握拳,本来想直接甩开白泽屿的手,但想到对方今天帮自己把体内的毒血吸了出来,而且那个时候还……
“你赶紧把手松开,我要进去了。”方亓岩转过头,有点儿生硬地催促道。
“不是说了只在隧道的入口处看一看,然后就回去休息的吗?而且他是在故意激将你,不要上他的当。”白泽屿不仅没有松开,为了防止一个不注意,方亓岩就消失在视线里,他还将手从对方的手臂移到了更好握住的手腕上。
“你说了,可我又没有答应。”方亓岩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随即就感受到了手腕上传来的力道。
不重。
但异常坚定。
“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方亓岩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差点以为白泽屿要来抓他的手,幸好只是……不对,他又不是准备去干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至于守得这么牢吗?
“他们刚才成功救了几个人出来,就表明隧道里面已经没有那么危险了,变异动物被净化干净了也说不定。况且,你没有看到吗?这么多人一起进去,有什么好怕的。”方亓岩难得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