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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保姆借来会更好,因为她对于给别人喂饭这种事情应该是非常熟练的。

“那不行,其他人来不就看出我伤的不是背部了?”方亓岩一边说话一边掏出手机,“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帮忙,就赶紧把我给送回去,反正林熠恒听了之后,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你在他家的这段时间里,让他喂过你吃饭?”站在床边的白泽屿身姿秀逸,遥遥望去,就仿佛一朵生长在高山之巅的雪莲。

方亓岩张了张嘴,那小子倒是想,每次看见自己吃饭,都会不厌其烦地问一句要不要帮忙,但他手脚都好好的,没事干嘛要别人来喂饭?

正当这时,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方骑士,我来给你送饭了。”佣人端着一份冒着热气的营养餐,站在了卧室门口。

怕被别人看到自己其实是屁股受了伤的方亓岩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进来。”白泽屿不紧不慢地说道。

“屿少爷”,发现白泽屿也在房间里的佣人喊了一声,然后扭头扫视了一圈周围,“方骑士,你这饭是要放在哪里吃?”

“把饭放在桌子上,我会来处理的,你没事可以出去了。”白泽屿将面露难色的佣人支出了房间。

“怎么,你要开始喂我吃饭了?”方亓岩挑了挑眉,俨然一副看戏的表情。

“等你吃完,我再去吃饭。”同样没有吃饭的白泽屿端起营养餐。

如果说给方亓岩上药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毕竟受伤的部位比较特别,伤患本人不好进行操作,那么喂饭则属实有点过于得寸进尺了。

但可能是与方亓岩接触了一段时间,白泽屿的接受度和忍耐度皆有不同程度的上升,只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耳根悄然泛红了些,幸好颜色很浅,不仔细看,根本观察不出来。

“哈哈哈哈”,见状,方亓岩却放声大笑了起来,“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觉得我需要别人喂饭?难道我是这种四体不勤的人?”

营养餐被重新放回了桌面上,与此同时,白泽屿耳根的颜色似是有所加深。

眼尖地看到这一变化的方亓岩伸长手臂,朝白泽屿的耳朵指了过去,“你耳朵红了?哈哈,真是难得,你也有这种时候。”

脸上表情万年不变的冰块人竟然会有耳朵燥得发红的一天,等等,笑得正欢的壮汉突然眉头微蹙,陷入了思索的状态中。

白泽屿上午给自己臀部上药的时候,不会也耳朵红了吧?甚至脸颊或者其它地方都红了?只是他那时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受伤的部位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对方有哪里和往常不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方亓岩收回手臂,一脸凝重地摸了摸下巴。

“只是房间的温度有点高,再加上我又推了你一路,所以有点闷而已。”白泽屿离开原地,不久后,又拿着一个可调节的餐边桌走了回来,“你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

望着一旁正在调整餐边桌高度和角度的白泽屿,方亓岩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那简直太可惜了!因为他竟然没能亲眼看到对方窘迫难堪的模样!

但还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肯定还会有别的机会让他可以再次见证那一幕的。想到自己和白泽屿回白家的原因,方亓岩拿起餐具,痞气地勾了一下唇,“我这双手好着呢,吃个饭不是件轻轻松松的事情?但如果是上药或者是要起身去卫生间的话,我单靠自己一人还是有点困难的。”

“遇到什么问题就和我说,我没在的话,你也可以找管家。”对方提出的要求听上去合情合理,所以白泽屿没有想太多便应了下来。

“找管家,他来了卧室,不就看出我受伤的地方不是背部了?”方亓岩拿着餐具的手摆了摆,果断拒绝了后面的这个提议。

“我会提前和管家说一声,让他保密的。”白泽屿垂下眼眸,将壮汉脸上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尽收眼底。

“不行,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我是绝对不会容许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