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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词语,又是不准别人在卧室里光着身子,别整天裹得严严实实的,实际上只是想掩饰一下某种变态的心理?

“需不需要我拍张照片发给你看看,你现在在外人眼里是什么样子的?”白泽屿冷冷启唇。

“嗯?”方亓岩这才后知后觉到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可能正在看着自己的事情。

说起来,他最近一听到白泽屿的声音就想怼,都快形成肌肉反应了,壮汉扫了扫楼底下的花园,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修长人影。

只见被许多人围在中间却又保持着一定距离的白泽屿,一头流云似的乌发随着身上的长风衣轻轻摆动,对比之下,脸上的皮肤白皙如雪,在晨光中近乎透明,泛着柔和的光泽。

至于更细节一点的,比如喉结有没有露出来、外套里面穿的衣服是什么那些,根本看不清,所以相对的,白泽屿看自己应该也只能看到个大致的轮廓才对。

方亓岩的上半身往前倾,抬起手臂,朝对方所在的方向竖起中指,“你爱拍就拍,拍出来的效果不好的话,我还可以换几个姿势,你看这个怎么样?”

“或者这样?”方亓岩收回中指,转而伸出大拇指,往下一比。

反正拍出来都是模糊的,退一步说,就算真的能够看清,谁会这么无聊,好端端地仰头去盯楼上的窗户,难不成是想窥视住在里面的人?

这不妥妥的变态吗?

“收起大拇指,把衣服穿好下楼来花园,这是你作为白骑士的职责。”说完,白泽屿毫不犹豫地将电话挂断。

“奇怪?白泽屿的眼睛是什么做的?这么远都能看到我的手指。”那就是说,其它的身体部位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了,方亓岩面色一怔,收回手,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

但还好,第一,他穿了裤子,第二,就算没穿,窗户的高度摆在这里,不该露的地方一点也不会露出来。

方亓岩转过身,打算洗漱一番,然后再下楼吃早餐的,可想到什么,转身的时候顺手就把窗帘给拉上了。

先说明一下,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一想到白泽屿明明隔了几层楼的距离却要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卧室,并且还打电话来进行说教,心里就止不住得膈应。

就好像,被什么阴冷又潮湿的东西给死死黏住了般。

银色窗帘很轻松地将所有视线阻隔在了外边,白泽屿敛眸,接过一旁递来的东西。

“屿少爷,这是您母亲曾经采用过的设计方案,您看看,有哪些地方需要调整的吗?”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恭敬地说道。

“就按照上面的来,不用做任何调整。”图纸上分明只有黑白色的简单线条,一些五彩斑斓的画面却接连从眼前闪过,白泽屿的指尖缓缓抚过纸页,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在怀念。

“好的,屿少爷,那植物的配置方面……”

刚才发生的那点小插曲很快被丢到了脑后,花园里的众人继续热火朝天地干着手中的活。

不起眼的某处,一颗颗大树被三四个人一组合力抬了起来,朝花园的东南角走去。

“怎么都是只具有观赏性的树?”

一道对树来讲不怎么友好的声音响起。

方亓岩靠边站着,给搬树的人让道,由此近距离地将他们手中的几颗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真想不通,为什么有钱人家里爱种这些,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啊?”

“树的品种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们就搬运一下而已。”一名搬运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且有几颗树的叶子长得跟花一样漂亮,一年四季都能欣赏,种在花园里其实挺不赖的。”

一片金黄色的叶子被摘了下来,方亓岩低头闻了闻,既没有花的香味,更不能吃,所以这样的树不行,没有一点意思,“负责人应该是白泽屿吧,那我去他那边瞧一瞧。”

不一会儿,搬树的几人和壮汉就离开了原地。

“喂”,方亓岩伸手对着人群中最显眼的那道背影拍了上去,“这花园现在是交给你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