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已经不痛了的方亓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应着,“你这小子,不多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不够努力,竟然还怀疑起了我来?这像样吗?”
“不是的,岩哥,那我再试试其它地方。”说完,林熠恒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方亓岩的身体,想到如果去挠脚心的话,对方万一被自己挠得双腿直缩,会拉扯到屁股上的伤,便将阵地转移到了岩哥的脖子上。
“林少爷,目的地到了。”前方的驾驶座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要下车的司机战战兢兢地提醒道。
“到了?”快要被挠睡着的方亓岩看了眼窗外,然后没意思地收回了视线——外面已经天黑了,再加上现在是躺着的姿势,导致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岩哥,那我们赶紧下车。”察觉到壮汉有些困倦的神情,林熠恒将挠痒痒的事情丢到脑后,按动按钮,把对方连床带人推下了车。
入夜,处处灯火辉煌。
医院的灯光与其它地方的相比,则多了几分惨白与孤寂。
“住在那间病房的病人去了哪里?”
一个长发男人提着一袋东西,走进某间病房。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又走了出来。
“那位臀部被电伤的病人吗?他吃完晚饭后没多久,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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