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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睫毛,呼吸变得粗重。

“这叫逍遥丸。”

“青楼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姑娘的玩意儿,服下后浑身燥热,神志不清,再贞烈的人也会变成渴求欢好的荡.妇。”

“你以为……”顾笙的声音开始不稳,“这样就能羞辱我?”

一阵异样的热流从腹部升起,像有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汗水已经浸透了里衣。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痛感传来,让他暂时保持了清醒,但身体却背叛了他。

脖颈泛起诱人的粉红,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摩擦。

“顾笙,不能慌……不能慌……”他在心里默念。

顾世超后退几步,像欣赏一幅名画般打量着顾笙逐渐泛红的肌肤。

“开始了……”他兴奋地舔着嘴唇,“看看你现在多美。”

热浪一波接一波袭来。

顾世超继续道:“很难受吧?等会儿药效完全发作时,你会求着我碰你、抚摸你、要你。”

“放心,我会慢慢享用你”

顾笙的胃部翻江倒海,既因为药物,也因为顾世超作呕的触碰和话语。

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大脑飞速运转。

药效发作前,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你疯了。”顾笙哑声道,同时暗中活动着手腕,绳子已经磨破了皮肤,但束缚丝毫未松。

顾世超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癫狂:“是啊,我疯了!”

“从你害我变成瘸子那天起,我就疯了!”

“好哥哥,你说,若是李修远那书生得知你待会儿如同条雌犬般恳求我上你,他还会要你吗?还会碰你吗?”

“顾世超。”顾笙强迫自己直视那双疯狂的眼睛。

“你不仅可怜,还可悲。”他说。

他不能屈服决不能!

但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一股陌生的渴望在骨髓里蔓延,让他想要靠近那个憎恶的人。

这个认知比药物本身更令人绝望。

顾笙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今日,不管你怎么折辱我、毁了我”

“只要我还活着,哪怕我再肮脏、再丑陋,李修远都不会不要我。”

“可你不一样,我和你不一样。”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进顾世超的心脏。

他的表情瞬间扭曲,抬手就要扇下来,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又笑了,“想激怒我?”

他凑近顾笙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没用的,我的好哥哥。”

“等药效发作,你会自己爬过来求我的,我会看着你哭着求我碰你。”

他仅仅想象那场景就感到无比兴奋,期待这人将在他身下臣服……

“到时候,也让我看看李家二郎把你调教成了啥样。”

顾世超盘腿在他对面坐下来,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趁现在清醒,告诉你件趣事。”

粗布衣裳滑落,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我杀了顾波。”

顾笙猛地抬头。

“就在上个月十五……”顾世超抚摸着那条伤疤,“那老东西终日酗酒,醉后还企图教训我……”

他突然抓起顾笙的手臂,想让他触摸自己的伤疤,才反应顾笙的双手还被反绑着。

“你知道吗?我把他脑袋按在腌菜缸里时,他尿裤子了。”

顾世超的话让顾笙再次作呕,但更令他战栗的是身体深处不断涌上的异样热流。

又来了。

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他咬破舌尖维持清醒,却听见顾世超继续说:

“你猜他断气前喊谁的名字?”顾世超突然爆起,掐着顾笙的脖子,“是你!”

“他喊着‘笙哥儿,救我!’”癫狂的笑声震得顾笙耳膜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