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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你真的觉得我需要去看医生吗?”

郁瑟开始摇头,“不,我刚才可能太冲动了,你不要听我胡说八道,我”

“你从不胡说,我了解你,你是一个具有极强求知欲的好医生,而且实践能力也很强,能亲自动手检验的,绝对会认真做好每一步。”

枫音尘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更没有轻易叫他松开手。

好烫,枫音尘的嘴唇。

郁瑟的心脏跳得像雷,像鼓,像一切吵闹又不安分的东西。

难道说我就是因为喜欢这个才去激怒他?

郁瑟趁着枫音尘咬他的舌尖的时候,努力挤出一点求饶般的话,“枫家主,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枫音尘叫他合不拢嘴。

枫音尘说,“叫我的名字。”

好冷!

郁瑟的手心冷得要命,冰凉的手感如同第一次触碰时的感觉,绵密的寒意冻得他的指尖不停发抖。

枫音尘此刻完全属于上下冰火两重天的类型。

郁瑟现在反倒不怎么忌惮枫音尘的热吻,因为这是他能力承受范围之内的东西。

他现在害怕的是冷的两个东西。

好冰好凉,如同冰锥刺破血管的瞬间,残酷地汲取血液的热量,慢慢融化成潺潺的溪水。

郁瑟居然在这一时刻学会了什么叫做临危讨好,小声叫他的名字,“枫音尘”

枫音尘说,“再亲昵一点,瑟瑟。”

郁瑟说,“音尘?”

枫音尘立刻高兴了,也更变本加厉了,抱住郁瑟的腰,两人顺势倒入蓬松的沙发中央。

“瑟瑟,你再叫我一声,我好喜欢你这样叫我,真的好喜欢,你再多叫我几声?”

郁瑟被他这句话弄得好害羞好害羞,最主要的是,大V卡住了他的腿,森冷的寒气上上下下地蹭动。

移来移去。

郁瑟觉得不能再给他好脸了,某些人是习惯蹬鼻子上脸的恶劣个性,咬住嘴唇不肯叫他。

枫音尘开始抱住郁医生又啃又咬,忽然嘤嘤嘤地哭了起来,一双碧色的眼眸比任何时候都可怜讨巧,扑闪着浓密的睫毛,偏要郁瑟妥协。

“我就想听你叫叫我的名字,我都这么努力了,瑟瑟,你难道不再喜欢我了吗?”

郁瑟被他的眼泪沾了一脖颈,连锁骨里都是湿润的水窝。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本的汗水。

反正枫音尘哭得梨花带雨,也算是一种令男人无法拒绝的利器。

反正突然没有办法,像是终于妥协了似的,郁瑟捧住枫音尘的脸问,“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你喜欢的人是我?”

“是你,是你。”枫音尘的碧色眸子被眼泪清洗得亮晶晶的,眼尾和鼻尖扫着艳丽的媚红,看起来越发柔弱无骨。

实际上,郁瑟知道这个人的脸和身体完全是两回事。

他现在已经快被冷冻戳麻了。

枫音尘哼哼唧唧说,“我只爱你,我爱的人就是你,即使你不叫郁瑟,你叫其他的名字,我也爱的是你这个人,我愿意尊重你,直到你心甘情愿地爱我。”边说着,任何动作也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郁瑟真是怕极了他,怎么会有人能扭曲成这样子?

说一套,做十套。

但是没办法,是郁瑟自己曾承认过的。

他从内心来讲,是愿意把枫音尘当作公主来宠爱的,否则像这种作精男人,一天得狠狠打死八次。

郁瑟是第一次,主动地回吻了枫音尘,惊得枫音尘立刻把自己的唇瓣含进嘴里,仿佛上面沾满了意外之喜的蜜汁。

“那我也会认真地喜欢你的。”这是郁瑟两辈子来,第一次做出的承诺,“我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第一次就遇见了你,你可要”

郁瑟认真觉得这后半句话好烂,即使是现在的黄花大姑娘也说不出他这种纯情得像白痴似的宣言了。

枫音尘却像是心底的巨石终于落地般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