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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条银河前来做三媒六聘。

对郁瑟伸出一只手道,“虽然我手里暂时没有戒指。”

他的手摆放的位置非常巧妙,掌心中央停驻着一簇光斑,宛若一枚莹亮的戒指。

“郁瑟,我想请求你跟我结婚。”

立刻,马上。

“我要你做我的爱人、伴侣、生命中永恒的唯一。”

他这番举动不可谓不浪漫,以至于整条走廊里的人立刻喧闹起来,嘈杂得像是在鉴证一场世纪求婚现场。

郁瑟的心脏也随之扑通扑通得乱成一团。

害羞有,尴尬有,意想不到也有。

只是

郁瑟走过去用手背摸了一下枫音尘的额头,很好,没有发烧,奇怪的高烧居然又诡异地消退了。

郁瑟由衷高兴道,“太好了,枫音尘,你退烧了。”

郁瑟又严肃起来,“但是,我拒绝你的求婚,枫家主。”

第50章 第 50 章 耍赖也是一种方法

“为什么?!”

枫音尘显得格外难以置信, 倒不是说他像以往一般觉得自己优于常人,而是因为在真爱面前,人总是害怕自己哪里不够好。

眼前的现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 狠狠地割裂着他的幻想。

他以为郁瑟对他是有些属意的。

郁瑟道, “这该问你自己,你把我当作谁了,难道枫家主心里不清楚?”

枫音尘:“”

这正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郁瑟已经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两人正好处在走廊的尽头, 形成一定的视野盲区。

郁瑟用身躯外加白袍遮掩着半跪的枫音尘,双手将人扶起, 换上医生常用的轻柔和蔼, “您还在发烧呢,估计是错把我当作谁了, 来, 我扶您起来。”

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一瞧枫音尘穿着病号服,而郁医生又面不改色,两者之间融合出某种奇妙的效果。

很容易叫人以为, 枫音尘就是病得糊涂了。

枫音尘简直想原地大哭一场, 但硬生生地憋住了。

他已经活了两世,起码的城府是有的,只能灰暗着脸色,被郁瑟从原地搀扶起身。

这是我的郁瑟啊, 真正的郁瑟。

枫音尘的半截身体都依靠在郁瑟的怀中, 与对方圣洁的白袍慢慢摩擦。

这是我最爱的人, 一辈子都求之不得的白月光,需要两辈子的善德才能兑换来的一份执念。

枫音尘的眼神无疑是赤.裸的,粘稠的, 他现在完全不能回想自己看过的小黄书里的每一个细节,生怕自己的欲望会玷污了郁医生的圣洁。

郁瑟被他目不转睛地盯到头皮发毛,不禁从内心质疑。

——这人真的是枫音尘吗?

——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口毒腹剑的那个?

——不会是一场高热之后,被谁给夺舍了吧?

郁瑟好歹是学医的人,但他这次真得被枫音尘给搞得有点突如其来,人也有点怕怕的。

枫音尘除了这一次的失常,在医院住着的时候反倒安静了很多,不再吵闹也不说话,只要有机会就死死地黏住郁瑟的身影不放松。

例如有一次,郁瑟路过医院长廊,带着几个医生护士一起查房。

路过枫音尘的病房时,郁瑟条件反射隔着门去看他。

结果枫音尘安静地躺在豪华病床上,居然睁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紧盯着路过的郁医生。

仿佛他浑身安装满了雷达,只要郁瑟出现在附近的任何角落,都能被他清晰地捕捉个正着。

试想一下,人正走得好好地,蓦得发现有人预判了自己的预判,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确实挺毛骨悚然的。

从而导致郁医生不知道究竟该迈那一条腿,每次快要路过枫音尘的病房时,总是一个紧张就顺拐了。

还例如。

郁瑟去枫音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