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当成自己家了?
郁瑟:“!!!”
他赶忙给爱徒王齐捡了一块涮牛肉,严肃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
“怎么师傅,经典开场白啊?”王齐将他递来的涮羊肉狼吞虎咽吃掉,“一般这样问的人,其实都是在说你自己吧?”
郁瑟啐他,“你可真是羊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我说的朋友是真人,人家有名有姓,叫王小波。”
哦。
王齐假装被这个看似真实的姓名唬住,言道,“这位王姓朋友,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呢?”
郁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将语言组织得绘声绘色,“他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一个魅力非凡的富婆,然后”
“那富婆想泡他,这很好推理,假如富婆不想泡他,这个王姓朋友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认识富婆的机会,就更不要提什么机缘了。”
“所有的机缘都披着一层外衣,而它的内核叫做精心布局。”
郁瑟隐隐忍住继续询问的念头,嘴巴也紧抿住,竭力不使自己流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王齐继续说,“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18岁时的生日愿望就是遇见一个富婆,因为我以前算过命,说我胃口不好,这辈子必须吃软饭。”
“师傅,你命好啊。”
郁瑟连声提醒,“是王小波。”
王齐看破不说破,“都差不多,总之你要告诉这位兄弟,这个世界机会不多,能把握一个是一个。”
“可是他图什么呢?”郁瑟很难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思维回路,“这两人身份悬殊很大。”
“那有什么关系?”王齐一鼓作气,“这个社会本来就现实得很。”
“要不然,这个富婆就是图色,要不然,这个富婆就是图色,要不然,就是图色。”
郁瑟淡淡解释,“我这个朋友长得并不帅,相反,对方长得异常好看,很漂亮,是目前见过的人里,长得最漂亮的,人也很娇贵,性格也很独特,高傲中带着几分不可一世,但不招人讨厌,甚至觉得合情合理。”
不知道他如此形容枫音尘,会不会叫王齐立刻听出来。
王齐说,“那她肯定是图一时的爽了。”
“富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肯跟你这个玩一玩,肯定是没见过你朋友这种类型,就像是集邮册,总是希望集齐所有类型。”
“毕竟富婆不差钱,还有闲。”
“你这个朋友平常一定很高冷,很难亲近吧?”
郁瑟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耳垂,“还行吧,不算太难亲近。”
“是吗?”王齐感觉距离答案的地方,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你的朋友大吗?”
那种意义上的大。
郁瑟理解了好几秒钟,才恍然大悟说,“正常人的尺寸吧?”
原本他觉得自己非常正常,但是跟枫音尘的放在一起比较,难免会有种小巫见大巫的局促感。
王齐抬手搓了搓下巴,“那可能真的是打算玩一玩,反正富婆跟普通人玩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即使不要了,花一笔钱也能随便打发了,根本没有什么负罪感,更不要谈什么责任了。”
言罢,王齐用手拍了拍郁瑟的肩膀,“师傅啊,你作为他的朋友,能劝就劝,劝不了也不要再劝,免得人家最后觉得你是在嫉妒人家,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郁瑟用心回味了一下谈话内容,轻声笑道,“你小子在认识我之前,没少谈恋爱吧?”
师徒两人分手后,郁瑟的网约车也到了,从医院到枫音尘的宅邸,每次花费的金额不少,需要上百元的路费。
郁瑟对金钱的概念一直很单薄,倒是没有觉得有多肉疼。
不过买车的事情,倒是真得记上心头,觉得自己也要好好做些业绩,等给枫音尘分账的时候,对方也会觉得人有所值。
他回家前没有打电话报备,人前脚一进门,白梵居然像是通神似的,抱着白遇安到门口来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