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7 / 41)

了菌子后写的。

“这是你父亲给我的考验吗。”魏丰羽踌躇须臾还是决心问道。

“啊?”游临归一头雾水,“什么考验?他还在里面给你布置题目了?”

这么上心?!

“那倒不是,”魏丰羽说,“就是需要我申请德译中。”

游临归:“……”

好的,他就说为什么父亲这么快就做好了。

“那我回去再给你翻译吧…”游临归扶额,“你别看我父亲一脸板正严肃,其实有点呆的。一门心思扑在我小爸身上会把我交代的事情忘掉。”

不然按照父亲守时的观念,这pdf在自己分享的第三天就完美做出来了。

“你还会德语临归,你也太全能了。”魏丰羽惊讶,在众多耗时的爱好里还能抽出时间学习小语种,都该称赞一句时间管理大师。

“想什么呢。”游临归尴尬一笑,“拿回去让我小爸和父亲一起翻译,十分钟就搞定了。当然,我肯定不会德语啦,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全能。”

他可是最讨厌学语言了,英语学得都要死要活的,还学个德语。

“哦,噢…”魏丰羽赫然道。

“到了。”游临归停下脚步。

映入眼帘的一片光秃的矮松,只留下细枝末节,蜕皮的鳞片密密麻麻攀附树干,孤苦伶仃。

“这一片还挺…冷的?”魏丰羽词汇匮乏,不知作何形容,只觉这儿的生命力不够活泼。

游临归心领神会:“冷清寂寥?”

“有点。”魏丰羽点点头,忽见树干鳞皮裂口处有几道细小的痕迹,指着问道,“这是什么?猛禽刮的吗?”

游临归凑近,眉头紧蹙:“虫害。”

他掏出手机对着裂口拍了几张照片,发送到工作群。

“怪不得这一片枯了那么多…”魏丰羽若有所思,“原来是被虫子感染了。”

“那倒也不是。”游临归收起手机,“秋冬季本身叶子就掉得快,虫害只是加重对树干的啃食而已。”

“那还有机会医治吗?比如和鹦鹉生病一样用药。”魏丰羽问道。

“蛀得不严重可以治,但是那棵应该是不行了。”游临归说,北森的园林绿化管理员有点水分的,这么明显的虫害矮松竟然没有砍伐。

是想留着祸害整个森林吗,他闷闷想到,出差这两周必须好好整治一下这群拿工资不干事的‘工作人员’。

“啊…”魏丰羽惋惜,离开前最后又看了那棵松树几眼。

“你怎么突然对树木感兴趣了?”游临归边检查周边其他树木状况边问道。

“我想和你有共同的话题,当然要多了解一点。”魏丰羽瞄到远边另一棵树的树干似乎挂着一串串白团子,压低声音道,“而且观鸟的话也得挑好看的背景板嘛,你看,那是什么。”

“雪松。”游临归眯起眼回答。

“我是说树干上的!”魏丰羽声音明显激动起来,“是不是北长尾山雀?”

“你眼睛这么尖吗。”游临归往前走了几步,终于是看清了面前的场景。

十几只圆滚滚的北长尾山雀正挤在一起,像一串蓬松的白色绒球挂在枝头,小脑袋们不时地左右转动,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

这么一看,和他围巾上的白色绒球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是。你要不要拍?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好像刚刚好。”游临归说,“不过还是动静小一点,它们很胆小的。”

魏丰羽立马抬起相机,转动镜头对焦,本想拍摄一整串的棉花糖家族,不成想其中一只棉花糖突然张开芝麻黄粉的翅膀,飞到了另一棵树的枝干上,直接打乱了他的对焦。

“我的对焦!”魏丰羽低声骂道,“活爹,别动、别动!”

游临归轻笑:“你拍那只单个的,回来再拍这一群,肥啾一般都是群聚。现在不拍等会儿你就拍不到了。”

魏丰羽嗯了一声,呼吸都放轻了些,慢